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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海强颜欢笑地问众人:“还有其他人会吗?”
全班鸦雀无声。
何映回头看向后排, 神色犹豫,似是不想承认自己不会, 又不想帮冬渔回答这个问题。
其他人则非常默契地把机会留给宋雪满。
宋雪满勾了勾唇,重复道:“老师, 这题我会。”
李若海眉头直突突, “那就你了。”
“one hour。”宋雪满起身道。
李若海冷哼一声:“都坐下吧, 上课不准玩游戏。”
冬渔退出游戏界面, 心安理得地点进微信里。
前两天在小群里发了消息, 他还没进去看过。
微信数十条未读信息,他粗略翻了一下,大多是高中朋友, 没什么大事,他们都了解冬渔, 真有大事会直接打电话。
冬渔略过他们的消息,点进小群里。
翻到自己发的消息才慢慢往下滑。
冬薏:“哥, 你有点不正常。”
背头大哥:“你什么赢了?炒股了啊?”
秋葵:“???人呢?发完消息就跑了?解释解释啊?”
凤尾:“你还不知道小鱼儿每次都这样,没个三五天不会看微信的。”
冬渔没再往下看,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然后退出对话框。
“后排那个,冬渔, 不让你玩游戏听不见是不是?”李若海戴了个小喇叭,人站在讲台上,声音传得很远。
冬渔抬起头来,理直气壮地说:“我没玩游戏。”
“那你低着头在干什么?”
冬渔道:“我在聊天。”
李若海手撑在讲台边, 被他给气笑了。
教室里哄堂大笑,冬渔无辜地看向宋雪满,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宋雪满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先把手机收起来,晚上陪你玩游戏。”
冬渔“哦”了一声,收起手机。
下课之后,许文关提起刚才发生的事。
“看到李老师最后那个表情没?笑死我了,又气又无奈。”
老六跟着笑:“冬渔你故意的吧?”
冬渔:“……”
他故意什么?
宋雪满笑了笑,解释道:“他思维比较直接,不会想得太多,也不喜欢太复杂的东西。”
许文关点头道:“感觉出来了。”
老六道:“用咱俗话说就是脑子不会转弯。”
冬渔低着头闷不作声。
许文关大笑道:“要是在宫斗剧里边儿,他活不过十分钟。”
宋雪满淡淡地扫过冬渔的脸。
“不会,这样的人一般都有权贵护着。”
许文关不解道:“此话怎讲?”
宋雪满道:“他们见惯了老谋深算、尔虞我诈,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才会轻松。”
“这么说,冬渔扔古装剧里边还是个宝?”
宋雪满低头一笑,“现实中也是。”
冬渔被宋雪满说得不好意思。
“胡说什么,我妈说我这个性子以后要吃很多亏。”
“我没胡说,你就是。”宋雪满语气依然坚定。
许文关眸子转了两圈,笑道:“有宋哥在,还能让你吃亏?”
冬渔摇头道:“我又不能靠他一辈子。”
宋雪满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为什么不能?”
这有什么为什么?
冬渔看了他一眼,以后又不会一辈子在一起,自己也不会一辈子靠着谁。
“冬渔。”许文关突然喊道,“你看那个人的吉他。”
冬渔顺着许文关的手指看去,前面不远处,一个背着吉他的男人站在路边。
男人穿着黑色连帽衣,大白天戴着帽子,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
他的打扮与周围格格不入,吸引了不少视线过去。
“吉他是好货,可惜保养不善,琴板磨损太严重了。”许文关道。
冬渔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假的。”
“假的?!”许文关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看错?”
宋雪满点了点头:“仿‘弦音’的六亡度。冬渔的吉他是六亡度之一,剩下的五把亡度都在国外名师的手里。”
许文关惊得目瞪口呆:“六亡度?‘弦音’不是不卖吗?冬渔,你怎么搞到手的?”
冬渔淡淡道:“比赛赢的。”
“什么比赛?”
“不知道。七中校长推荐我去,然后赢了。”
“我去,渔哥,牛逼了。”
一行人吃过午饭回宿舍休息。
冬渔洗完手后,把吉他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他在阳台上轻声弹了几只曲子。
“渔哥,你电话响了。”老五把他手机送了过来。
“谢谢。”
冬渔拿过一看,是冬薏打来的电话。
“喂。”
“哥,你在干嘛?”
冬渔道:“有事?”
冬薏声色激动:“你是不是在津州大学?”
“嗯,怎么了?”
“上次我跟你说的飞鱼还记得吗?”
冬渔皱了下眉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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