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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魏明俊如何哀嚎,几天后,他还是踏上了去柔然的漫漫长路。
唐沅倒也清楚他的斤两,知道他平时耍嘴皮子功夫一流,可真要让他上谈判桌,就当真是强人所难了。
之所以这次特地派他同去,无非是担心那柔然人玩儿阴的。若没个武将跟着,自己这边都是身娇体软的文臣,会在柔然那群蛮汉中间吃亏。
两年内两次南侵,柔然都以惨败告终。若去年那次他们还能安慰自己,是图巴那厮不懂计谋,中了中原人的诡计,那这次由哈赤亲自领兵,他们终于再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只能捏着鼻子认栽。
柔然本就不算国力昌盛,年年冬天还得靠抢掠中原度过。这两次南侵几乎耗尽了大半国力,无数壮丁死在战场上,对未来十年的生产力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柔然也担心唐沅一不做二不休,乘胜追击攻打他们,再加上自家王上还握在人家手上,在中原使臣面前装孙子倒是装得十分利索。
这次谈判十分顺利,柔然舍出去了一大片广袤草原,并无数金银牛羊,承诺向唐沅世代称臣,唐沅这才满意了,大笔一挥,允许柔然将哈赤接了回去。
经此一役,柔然上下都对哈赤这个王上极不满意。又兼哈赤手底下的兵多战死,实力大损,柔然王室其他人的心思就都活络起来了,内部争权夺利十分厉害。
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估摸着他们都顾不上中原。
解决了外患,唐沅转过头就要收拾躲在中原的那些个内忧。
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这次蹦跶到她眼皮子底下的萧俨。
南陈历建昭二十五年春暮,唐沅亲自挂帅,领军南下,正式向幽州宣战。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这萧家上上下下就跟群苍蝇似的,在她身边嗡嗡嗡飞个不停,时不时地就要出来恶心她一下。
以往她顾忌着局势,顾忌着自身实力,不得不暂时隐忍,可不代表,她就会一直容忍他们蹦跶下去。
这两年来,她除了稳定北境,其余的精力都放在了收服中原那些个中小势力上。
当初一场秘密会盟,本就给双方交涉奠定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她再多下些猛药,那些野心没那么大的,知道自己不是做皇帝这块料的,也就顺势依归到了她的麾下。
至于那些碍眼的硬钉子,来软的不行,那不还有拳头不是。
绝对的实力压制下,他们总该晓得摆正自己的位置。
唐沅的势力扩张以北境和安州为起点,占据了中原要塞,将这九州大地巧妙地分割成了几个大块,将王谢萧四家和南陈的势力完美分割开来。
换句话说,他们互不相通,就算有意愿相互往来,也得先从唐沅眼皮子底下过。
江湖“行话”,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唐沅想要的买路财,是那至高尊位。她要这芸芸众生,再碍不了她的眼,再拦不了她的路。
先后收归了安州一带和北境边城,去年一战,哈赤和鲜卑又狠狠放了回血,唐沅手头现在是阔绰得很。兵强马壮,黍米满仓,说一句肥的流油也不过分。
这回攻打幽州,虽是异地作战,她却丝毫不忤。
这些年萧俨忙着争权夺利,忙着对付她这个不孝女,手上真正握着的东西反倒疏于打理。再兼之,他和唐沅的几次正面交锋都屡战屡败,前不久派到北境的兵马也尽数折损了进去,正是元气大伤的时候,哪比得过唐沅手下常年驻扎在北境、骁勇善战的精兵强将?
这些年,在唐沅明里暗里使的绊子下,萧家是每况愈下,哪还有当初称霸一方的风采?
因此,此次南下,唐沅麾下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打萧军就如同在砍瓜切菜。不过两月,大军便直达那幽州腹地、萧家盘踞百年的大本营。
城破的那天,萧俨站在城楼上,满脸灰败地看着下方的战势,心中很清楚,他萧家大势已去。
心力交瘁下,他竟然精神崩溃,一口老血吐出来,当着阵前三军将士的面就昏死过去。
城楼上一片兵荒马乱,唐沅的兵也趁机撞开了幽州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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