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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话锋一转:“只是太子与本侯幼子修宁的婚事是陛下钦定,两人又皆是男子,提前相处交流一番有何不可?易大人却如此上纲上线,揪着不放,不知是何居心?是对陛下不满,还是与本侯有仇?若是后者,本侯如有得罪之处,愿向易大人赔罪。只是若是前者,本侯也无权置喙,只能由陛下圣裁了。”
老狐狸!
这是众人听完沈雨堂的陈情之后共同的心声。
易大人脸色铁青,指着沈雨堂怒气冲冲道:“休要血口喷人!老夫忠心耿耿、光明磊落,此心可昭日月,岂容你等武夫污蔑?”
“说来还是与我等武夫有偏见,但不知我等武夫何处得罪了易大人?请易大人明示,本侯也好替武夫们向易大人赔罪。”靖宁侯诚恳的说道。
“放他娘的狗屁!老酸菜帮子,也好意思污蔑我等武夫?我等才是护国安邦征战沙场之砥柱,你这惯会放狗屁的酸儒还不速速滚回去卖红薯去!”年逾花甲的镇国将军苏从云中气十足的骂道。
老将军戎马一生,如今须发皆白依旧精神矍铄,最是听不得有人看不起武官。尤其这话要是从文人口中说出来,他当时就得爆发。
好家伙,原本只是易恒坚和端木麒之间的交锋,结果经过沈修文一闹、沈雨堂一挑拨,立即发展成文官和武将两大阵营的对骂了。
这下子连暗中挑事的人都傻眼了。
他敢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看端木麒不爽,就想给他使个绊子膈应一下他。绝对没有破坏朝堂局势的意图啊。
要是事后查到他头上,皇帝再把这个罪名安在他身上,那真是冤枉死了。
“肃静!”皇帝怒喝道,“你们把朕的金銮殿当菜市场了吗?吵吵闹闹、骂骂咧咧的成何体统!”
“陛下恕罪!”众人连忙跪下。
“整日就知道如市井妇人一般争吵无关紧要之事,不思进取,不务正业,都给朕回去好好反省!”皇帝余怒未消,甚至强调了一下,“朕很生气!”
“臣等有罪!”众人显然也无十分熟练,张口就来。
“退朝。”皇帝拂袖而去。
皇帝一走,百官跟没事人似的起身拍拍膝盖,转身依次走出大殿。
“爹,我今天表现怎么样?”沈修文悄悄拉着沈雨堂问道。
“闭嘴!丢人现眼。”沈雨堂呵斥道。
如果他的嘴角没有翘起来就更有说服力了。
“好小子!”沈修文一个猝不及防,肩膀被人狠狠拍了一下,险些没直接扑下去,一转头正好看见一脸笑意的苏从云。
沈修文痛的龇牙咧嘴,一边揉肩膀一边埋怨:“老大人你这下手忒狠了,当时要是让你去揍一根筋就好了。”
“哈哈。”苏从云笑得更大声了,“老夫才不去,万一把人打死了,老夫这么大年纪了是去给他哭丧还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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