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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苏府不是普通人家,更何况是书房那样私密的地方,想要进去并不容易。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这是不在其位偏谋其政,自己果然是亲爸,为了笔下这个男配真是操碎了心。
如果读者们知道他的亲儿子是谢非竹而不是欧阳明朗,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寄刀片?
想象着读者们疯狂吐槽“是你亲儿子你还让他注孤生?!”“谢非竹怕不是被你掉包的儿子”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换来的是脸蛋被人捏了一下,那人的手指冰冰凉凉,很舒服。
“走个路还能发起呆来,真是……”
未尽的话被咳嗽代替,张子悠放下谢非竹,给对方拍背,倒茶,“少爷,您没事吧?”
谢非竹摆摆手,咳了一会儿停下来,“我没事。”
张子悠在心中叹了口气,拖着一具病恹恹的身体,谁会好受呢?
“你下去吧。”
张子悠退下,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就迫不及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这大热天的,口干舌燥,古人的衣服又繁琐厚重,就算夏天穿的少一点薄一点也依旧遮得严实,他是不出汗体质,饶是如此,刚刚后背紧贴着谢非竹身体的地方也湿掉了。
缓了一会儿,他合衣躺在床上打算眯一会儿,不敢睡沉过去,怕谢非竹喊他,而他没听到。
终于把最热的那个月送走,不待张子悠喘口气,剧情就马不停蹄地狂奔而过,在某个岔路口彻底分不清方向,越跑越远,先是谢府迎来几位客人,然后谢非竹神情严肃地将客人送走,之后苏府忽然送来请柬,说是要请谢非竹到府上一聚。
谢非竹没有理由推辞,应下后便带着他去苏府,苏大学士年近五十,保养的却很好,像是三十岁,身上一股子书卷气,平易近人。
客厅里,谢非竹笑的人畜无害,苏大学士也跟着笑,两人天南地北胡聊一通,中心意思大概就是“多谢搭救小女”“不客气不客气,谢某其实什么也没做”“谢公子实在是太谦虚了,要是没有你,小女balabala……”“哪里哪里,令爱机智聪慧,就算没有谢某也能balabala……”
张子悠默默听着两人打太极,然后进行商业互吹,最后不知道怎么聊到了苏大学士喜好藏书的话题,于是苏大学士大手一挥,两人都笑的如沐春风,移步到了书房。
张子悠:“……”这跟他写的不一样。
还有,说什么搭救苏卿卿,那都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好不好,为什么苏大学士到现在才提起来,而且哪有恩人反过来到府上拜访的道理?
张子悠作为作者已经被搞懵了,更懵的是苏大学士兴致勃勃地给谢非竹介绍他的藏书,谢非竹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偶尔还抽出一两本翻看一下,点评几句,苏大学士听了谢非竹的点评,眼睛越发亮了,如果说之前还带着几分疏离的话,那现在已经到了可以谈人生,谈理想的地步了。
懵掉的张子悠跟着谢非竹回府后,谢非竹转身就让人拿来笔墨纸砚,笔锋犀利,手腕灵活,一副全新的药方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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