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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悠瞳孔微缩,他抓住谢非竹的手腕,“你不是说不让我离开你的视线么,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
谢非竹无奈苦笑,“我现在不能走,我若离开了,就正中了某些居心叵测之人的下怀。”
“那我也不走。”张子悠平静道。
谢非竹深深了看了张子悠一眼,“乖,听话,我不会有事。”
张子悠莫名感到一阵气闷,他推开谢非竹,侧过身,蒙住被子,将自己与谢非竹隔绝开来。
谢非竹低叹,“你呀你……”
脚步声渐渐远去,张子悠掀开被子,盯着虚空,“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存在的世界?”
没过多久谢非竹就端着一碗热粥回来了,张子悠喝下便睡了。
翌日——
天是出奇的冷,刚推开门,寒风吹进脖子里,张子悠忍不住缩了缩头。
身后的谢非竹给张子悠披上一件狐裘,又往对方手里塞了一个暖手炉,然后走到前面,领着怕冷的爱人出门。
不起眼的马车一路驶向郊外,谢非竹带张子悠进了郊外一家印染作坊,作坊里挂着五颜六色的布料,然而他们并不是来看这些的。
在作坊老板的接待下,几人来到了老板后院,后院里假山湖泊花卉一样不少,老板径直走进假山深处,谢非竹神情自若,张子悠虽有疑惑也不会问出来,就乖乖跟着谢非竹。
老板停在一座假山前,摸索一一会儿,不知触碰到了什么机关,假山移开,露出一道黑漆漆的地道入口。
张子悠与谢非竹十指相扣,一起下去。
地道阴冷潮湿,墙壁上挂着微弱的烛光,三人的影子被拖长,脚步声在地道中尤为突兀。
约摸过了一刻钟,周围的视线越来越清晰,光变得线充足,耳边隐隐传来整齐划一的口号声,听的还不真切。
不过越往深处走,周围的景象就越丰富,张子悠震撼地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头,还有四周摞得老高的冷兵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谢非竹对张子悠解释说:“三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碰到了一位大人物,然后就帮他屯武器,操练士兵。”
张子悠脑子里一片混乱,“你要造反?”
谢非竹戳了戳张子悠的额头,“怎么净说些胡话,我可是忠臣。”
谢非竹似笑非笑地瞥了眼作坊老板。
老板冷着脸,退后几步。
谢非竹低头在张子悠耳边说,“再告诉你个小秘密,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是假的,我在保护真的那个,可他现在似乎失忆了。”
谢非竹为什么早就效忠欧阳明朗,这跟他写的根本不一样,原文中谢非竹是因为苏婉婉的关系才无条件帮助欧阳明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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