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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非竹低头舔舐着刚刚咬破的那块地方,说:“谁说我出不来的,不过我还得再给翎州那边争取点时间。”
“争取什么时间,他是死是活与你何干,你要是出了事,我就守寡了。”张子悠小声嘟囔了一句。
谢非竹闻言微微怔愣,眼眸深处一片柔和,随即发出低笑,“不会让子悠守寡的,子悠这么会打扮,我就算做鬼也要缠着子悠。”
张子悠知道谢非竹本事大,不过知道归知道,自己没有亲眼看见总是放不下心。
他微微推开谢非竹,仔细盯着那张脸,伸出手,指尖抚过对方右脸颊上的一道细长伤痕,蹙眉,“破相了。”
谢非竹故作苦恼道:“对呀,怎么办,我就是靠着这张脸勾引的子悠呢,如今破相了,子悠要抛弃我吗?”
张子悠瞪了谢非竹一眼,“你要不快点把自己弄出来,我就另寻良人了。”
说到这里,张子悠想起告状的事来了,便正正经经地告起状来,像极了被宠坏了的小公主受了委屈,然后找国王撑腰。
谢非竹挑眉,眯起眼睛,“他怎么对你了?”
张子悠贴在谢非竹耳边说了几句。
谢非竹冷笑,神情危险,“乖,为夫替你教训他。”
张子悠嘴角勾了勾,“嗯,这里有桂花糕,你吃吧,我要走了。”翎州
张子悠出了牢房便看到一个穿黑衣的女人抱剑立在远处一棵大树下。
他愣了愣,走过去,“墨鸦?”
墨鸦点点头,不悦道:“我带你去翎州。”
这下他没有理由再拒绝了,张子悠只好苦笑着点头。
墨鸦喜欢穿黑色衣服,冷着一张脸,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张子悠此刻还是女装,他提着裙摆跟在墨鸦后面,一个高冷御姐范,另一个乖巧温顺模样,惹得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打量二人。
张子悠觉得他们这样太招摇了,忍不住拽了拽墨鸦的袖子,“我们这样会不会给他惹麻烦?”
墨鸦说:“不会,我是郡王府的护卫。”
意思就是有一个郡王府作为后盾,再怎么招摇都没事。
那么问题就来了,张子悠蹙眉,“郡王府在谢家这件事上扮演什么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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