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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殊尧连忙将目光转移到地面，地面上并没有出现意料中的血迹，人们来来往往，行走匆忙，不时有人对这个奇怪的alpha投来怪异的目光。

季殊尧晃过神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时间，他用力晃晃脑袋，试图甩掉脑海中那些不好的想法，加快脚步跑向了写着“急救”的大门。

等待电梯上升的时间都是煎熬的，季殊尧攥紧了双拳，在电梯门打开的一刻，他挤开人群冲了出去，走廊尽头红色的“手术中”晃得他眼睛生疼，迎面走来的每张熟悉的面孔此刻都无比陌生。

本应该守候在微光身边的自己，显得格外突兀。

霍之维坐在最边上，也是最先看到季殊尧走过来的人，从来没正形的他此刻表情严肃，张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上午发生的事情。

方焯按住了准备站起来的徐妙，缓声安慰了几句后，起身向季殊尧走过来，在霍之维前拦住了他。

“聊聊？”

季殊尧看着远处紧闭的门，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怎么回事？”

方焯看他丝毫冷静不下来的样子有些头疼，他深深叹了口气，双手握住了季殊尧的肩膀，“这里不适合大声说话，去那边。”方焯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对面的窗户。

季殊尧抬眼看看方焯的表情，勉强同意了方焯的提议。

来到窗边，冬日傍晚的风吹得凛冽，方焯也不知道如何缓解这种压抑紧张的气氛，他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烟，递到了季殊尧面前，“来一根？”

季殊尧接过烟，却没有点燃，只是夹在手指间，静静地看着远方。

“今早夏先生带着孩子去我家看齐女士，妙妙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我去他公寓接他顺便产检，等回到家的时候……”方焯突然放慢了语气，像是在纠结该怎么告诉季殊尧当时的情况，他想了想，又叹了口气，“我听说家里出了事就很快带着妙妙赶了回来，赶到的时候忠叔正护着着满身是血的夏先生，孩子被夏先生抱在怀里，夏先生看到我赶过来就让我快去救齐女士……可是齐女士似乎已经……”

“凶手呢？！”季殊尧双手猛地握紧了窗户框，似乎要将它攥碎，手指间的烟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的手指辗烂，只剩下一手的烟屑。

方焯拍拍他的肩，劝他放松，“凶手已经被保镖抓起来了，关在公馆的地窖，如果你想见，等手术结束，我带你去见。”

看季殊尧依然紧绷着神经，方焯只好再次开口劝道，“夏先生身上的伤多处是为了保护孩子的刀伤，几乎都在背部……”

“孩子呢？小瑜他怎么样？”季殊尧很没风度的打断了方焯的话。

方焯沉默了一会儿，张张嘴，只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季先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方焯抿抿唇，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孩子可能凶多吉少。”

【作者有话说：啊抱歉今天有点晚，今天沉迷于泰剧《缘来誓你》无法自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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