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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早就分手了，”季殊尧锁紧眉头，又强调一遍，“我没有义务为他等待一辈子，他也没有权利要求我为了他做什么。”

看夏启开始沉默，季殊尧抬了抬下巴，“当年要求分手的人是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做，但既然做了，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虽然季殊尧对当年唐念突然提出分手的原因有过怀疑，可是至今，唐念从来没给过什么合理的解释，他也懒得去追究。

季殊尧放下车内的隔音板，示意私人谈话到此为止。

“他做了错事，谁也救不了他。”

——

唐念被临时关在城北监狱，被从警车上押下来的时候，被坐在车上的季殊尧和夏启看到了。

唐念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监狱的伙食肯定不好，就算夏启找人打点过，习惯了养尊处优的唐念还是会不适应。

但蹲监狱不是去享福的，季殊尧对眼前唐念的模样早有心理准备。

或许是因为对唐念的所作所为实在深恶痛绝，在季殊尧眼里，对唐念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他瘦了太多……”夏启的背弯曲着，扒着车窗目送唐念被押送的警察推搡进门，语气里满是无奈。

季殊尧心里软了一下，他也想过这样做是否太过残忍，可被唐念残害的孩子的声音总在季殊尧的耳边环绕——他还那么小，才刚刚能够睁开眼看这个世界，还没来得及叫出一声完整的“爸爸妈妈”，就被唐念从楼上扔了下去。

季殊尧眼前浮现孩子躺在手术台上盖着白布的小小尸体，对唐念和夏启的所有怜悯之心瞬间烟消云散。

“下车吧。”季殊尧打开车门，自己率先走了下去。

他整了整大衣衣领，抬眼看到了从一辆黑色的军用SUV，车的后门打开，身穿墨蓝色西装的黎琛从车里钻出来，他抬头看到季殊尧，很快转移了视线，从车上跳下来，咬牙顺手将车门甩上。

甩门的动作倒是帅气，只不过被车内伸出来的一只手及时握住了车门，穿着整齐军装的上官凌少从车上下来。

黎琛像在躲着上官凌少，甩了门后就头也不会的踏上通往法庭的台阶，上官凌少的大长腿很占优势，两三步就追上了黎琛。

季殊尧看着别别扭扭的两人，打消了找黎琛聊一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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