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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犹记三十年前,那夜的雨,也下得这么大。”
秦阔在禁闭室里度秒如年。
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除了门外偶尔传来的脚步走动声以外,就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在这个关了灯的屋子里,秦阔不知道他和秦登谈话的时候下的雨现在停是没停,不知道肖枫后来有没有再给他打电话,不知道肖鹤现在会不会比之前高兴些,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期初他还可以静下心来安安静静的数着时间,可是越到后来他的心就越是乱,越到后来就越是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他只能依稀的分辨出,已经过去了一天半的时间,肖鹤的生日已经到了。
可是原本应该盛装出席带着最好的礼物的他,却被秦登关在这个地方,无处可去,只能像是一只无头的蚂蚁一样,秦阔太乱了,从秦登发现他的手段之后,从秦登砸烂了他给肖鹤的礼物以后,从秦登从他小心呵护的永生花上干脆的踩过去以后,他就开始莫名的慌乱,往常的镇静都做了假,这时候的秦阔再也不是往日冷静的小少爷,他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想要去参加喜欢的人的生日会的小男孩儿。
秦阔现在根本就连静坐都做不了,坐不住索性就站起来踱步,绕着整个禁闭室走了一圈又一圈,却只能得到一个更慌乱的结局,秦阔看着被紧紧关闭着的大门,咬了下牙,敲响了门。
门开的很快,显然老爷子早就猜到了他会敲门,站在门口的秦一带着他去见了秦登。
秦登坐在书房里,脱去了那天的黑色大衣,一身的纯白衬衫配上纯黑色的长裤,坐在书桌前,看见秦一带着秦阔前来,扬起一个温柔的笑意道:“你答应了?”
我能不答应吗?
秦阔心里恨不得现在扑上去一口把秦登咬死,面前却流露出一种顺从来:“现在轮不到我来选择了吧?”
“你呀,怎么就是这么倔呢?”秦登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衣服上的皱褶,带着长辈温柔意味的笑骂道,“我可是你爷爷啊,我还能害你不成吗?”
“对不起。”
秦阔以为向一个人低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毕竟他从前从来不曾对谁低过头,他太过于聪明了,聪明的不像是一个孩子,于是是一个棋局,哪怕他不会执棋的人,哪怕他作为一个棋子,他也会凶悍的在那个纵棋的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他的骄傲促使他过于成熟,也促使他永不低头,甚至不愿意与旁人为舞。
可是事到如今他发现,其实低头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只要你想要做成一件事情的时候,无论怎么样都好,你总会有有办法可以做成那件事情。
于是在肖鹤面前,秦阔如此深刻的明白,他重要过于一切。
说出口了的话,再重复一次就要显得容易很多,秦阔继续道:“我不应该怀疑爷爷的,我向爷爷道歉,爷爷想要我去的地方显然是对于我再好不过的地方,是我寡见了。”
秦登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往常的那些包容和温柔通通变成了惊讶,他惊讶的发现,秦阔与那个人并不相似,那个人的善良与容忍,秦阔确实有,可秦阔身上却也有可以低下头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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