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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晓米将厚实的乌麻布绷在竹框上。
乌麻布就是粗棉布,因为粗劣无法穿着,一般用来搭篷布的,船篷和车篷都是用它所搭。
“这是……车厢?”颜墨终于明白了,很是惊喜。
“是啊,以前就是个木板子,坐在上面能把人颠死,货物还容易掉下来,刮风下雨啥的也很讨厌!”年晓米笑着点点头。
颜墨将车厢固定在木板车上,年晓米又在上面摆了层干草,拿出破棉被铺上,最后把兔皮缝的皮垫子覆盖在上面。
孩子们兴奋地跳上去摸来摸去,真是又软又舒服!
“媳妇,你咋恁聪明呢!”颜墨的喜悦之请难以言表。
“这就叫沙发车椅。”年晓米很是傲娇地仰起头。
他忙碌了一上午,发丝早就披散开,加上一阵风拂来,就像个凌乱的傻子……
“古代就这点不好,男人还留长发。”
他很怀念以前的板寸头,正想整理,颜墨却伸手捋了捋他鬓角的发丝。
年晓米因为这个小动作而脸色微红。
“啊……”
他突然被颜墨一把抱上了车厢里,不禁惊呼出声。
“坐得舒服吗?”
“嗯……”
年晓米的小脑瓜又飞转起来,想起了前世一个暧昧名词——车震……
颜墨看到自家媳妇的小耳朵通红的,心情愉快地跳上驴车,带他体验下新车的舒适。
年晓米坐在柔软避风的车厢内,望着前方颜墨那宽阔的背影,心中甜丝丝的,笑容迟迟没有落下。
“对了!带他去出海,正好试验下自然之心……”
下了驴车,年晓米拉着颜墨奔向海边。
等船驶入海中,乘着颜墨观赏海景时,他暗暗发动能量,试图与海元素和风元素沟通。
突然一阵劲风吹来,整个渔船速度加快,甚至不需要划桨也能飞速前行。
年晓米激动万分,而颜墨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心仿佛要飞起来般在胸膛乱撞。
他紧紧抓住船帮,一脸惶恐彷如无助的孩子。
年晓米顽皮地再次加大能量,船如离弦般,而颜墨竟难以自控地尖叫起来……
“哈哈,没想到你还是个怕水的旱鸭子!”年晓米收回能量,笑得肚子都痛了。
颜墨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绕绕头。
为了化解尴尬,他一把搂住年晓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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