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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恒轻轻一笑,抬手将衣柜的门打开。
琦玉立刻裹紧自己的披风,跪在南宫甫脚下,嗓音颤抖:“主上,我……”
她内心一片混乱,只能紧紧地揪着披风的一角,遮挡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她竟然情难自已地在这种场合做出这般丑事……还被抓了现行。
穆恒起身走出,从容地理了理衣衫,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似是挑衅,又似不屑。
南宫甫打量着眼前的白衣少年,眼神玩味,旋即带着七分讽意笑了出来。
“今日要量身做大婚的衣饰,你竟忘了?几百个人找了你一上午,最终却还要孤亲自来,真不知道要他们这些属下有何用处,”他叹了口气,躬身将琦玉从地上扶起,又道:“你怎地还叫孤主上,何时改改口?叫夫君。”
“我……”琦玉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阿捷与孤出生入死十年有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狼狈的模样。”南宫甫将她的披风裹紧了些,笑着沉声道,“人之大欲存焉。孤一直将阿捷视为亲人而非下属,孤有侍妾佳丽三千,阿捷想养那么一两个俊俏面首把玩,算不得什么。”
好一个面首,好一个十年有余。
穆恒眼神幽若深潭,似有沉沉的怒意在眼底翻腾,唇角边却依旧挂着从容而优雅的浅笑:“南宫国主当真气量不凡。”
穆恒起了杀心。
24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他不动声色地敛眸,心中飞快地思索着。
他明知此时杀人远非良策,可他几近控制不住自己,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南宫甫。
他只听闻南宫甫风流成性,又因琦玉的失意推测南宫甫对她无意,他只当南宫甫会立琦玉为后无非是觊觎她此时的美色而已,只消令他撞破二人偷情,自会倒了胃口。
此时他才发现,南宫甫何止琦玉有意,他还全然不把琦玉和他身边只供床上取乐的女子同等看待,只是琦玉自己全然不知而已。
他心知这般作为定然会让琦玉心寒,而南宫甫寥寥几句便令他毫无转圜余地。
他走错了一步棋,此时若能杀了南宫甫尚可挽回局面……但他不能在此处杀人,这太蠢了,他非常清楚。
可是十年啊……十年前他尚是一个稚子孩童。
那他又算得上什么呢?露水姻缘?
他明白南宫甫不仅是安抚琦玉,更是在故意激他,他非常明白——南宫甫故意装作不认得他是何等身份,但若是他先动手……就算死在这荆国也是于理有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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