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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越眨眨眼，似乎不太明白。

顺帝没多说，只是道：“长大你就明白了。”

却没想到，顺帝一语成谶。

多年后的傅西越，踩着千万人的尸体爬上那个位置，于大厦将倾之际，力挽狂澜。最终成为千万人口中敬仰的傅将军。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9章 执拗

两个孩子的生辰就在暗潮涌动中结束。

宴会结束后，傅西越等人也要打道回府。

离开前，郑子叙特地把傅西越叫了过去。

傅西越跟在郑子叙身后，心情有点差。

或许是察觉到了傅西越的失落，郑子叙难得出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过生辰不开心吗？”

“不是。”

“那你怎么了？”

傅西越扭捏半晌，最后小心翼翼的揪住郑子叙的袖子：“我今天是不是害你挨骂了？”

郑子叙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摇摇头，郑子叙也没拨开拽着他衣角的手，只是温和回道：“没有，那不是你的问题。”

“可是……真的没事吗？”

“没事。”

虽然郑子叙只有五岁，但已经隐约知道为什么郑子阳那么不待见他了。

同是天家人，他们的关系，彼此都心知肚明。

听他这么说，傅西越稍稍放心，但还是忍不住埋怨自己：“都怪我不学无术，要是我知道那句诗是什么意思，你今天就不会挨骂了。”

“我没有怪你。”郑子叙低声安慰他，“而且，三哥不是也挨骂了吗？都是一样的。”

没等傅西越说话，郑子叙又道：“而且，你不是要吃糕点吗？我带你去取。”

一听到吃，傅西越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跟着郑子叙走了。

郑子叙将人带到自己的小院子，推开门，从食盒里将准备好的糕点一并拿了出来。

“这是……给我的？”

“嗯。”

“你……怎么准备这么多？”乖乖，他可怎么带回去啊！？

“多？”郑子叙显然会错了意，表情颇为苦恼，“这不就是你平常两天的分量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傅西越脸色一僵，下意识反驳：“胡说！我怎么能吃这么多？你肯定是记错了！”

郑子叙刚想反驳，可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自觉的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嗯，可能是我记错了。”

——

回程的马车上，傅西越坐在定国公腿上，整个人缩在定国公怀里。

定国公干燥的大手一下下的抚弄傅西越的小圆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常年行军打仗，手上磨出粗粝的老茧，把傅西越的脸都摩挲红了。

傅西越不适别过脸，道：“爷爷，好疼。”

定国公这才大梦初醒般回神，见自己孙子嫩白的脸被他摩挲红了，心里忍不住的心疼。半晌，又上前狠狠亲了孙子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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