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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真不知道这个组织究竟有多少人,不过……”
郑子叙见他停顿一下,连忙问:“怎么了?”
“不过……按理说,佛莲花这个杀手组织里什么样的杀手都有,为什么却选择了一种最笨的方法——刺杀呢?还是光明正大的……”
两人皆陷入沉默,一时无话。
停顿片刻,傅西越继续道:“还有,我觉得这事没完,他们肯定还有后招。”
这时,郑子叙轻轻摇摇头,道:“佛莲花不是最可怕的。”
“你刚刚不是说他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吗?我现在思考的是,买陛下的命的人,究竟是谁。”
说到这,傅西越后背惊起一层白毛汗,顿时觉得心惊:“这个躲在幕后的人,才是最关键的。只是,我们在明,敌人在暗……”
郑子叙手伸棋盒,摸出一个圆润的白子,轻轻放在棋盘上:“推动整盘棋走势的人,究竟是谁?”
傅西越垂眼观看,没说话。
把郑子叙送到府邸,傅西越跳下马车刚准备离开,没想到被郑子叙紧紧攥住袖子。
惊讶回头,傅西越又忍不住开始调戏他:“天色已晚,你这么拉着我的袖子,是不想让我走吗?”
郑子叙没理他,指了指他结痂的手,固执道:“你受伤了,要包扎。”
“……”傅西越有点无语,“这都是小伤,我在军营里受的伤数不胜数,都是小痛,没事!”
轻笑一声,郑子叙道:“可现在不是在军营,是在我家啊。还有,你今日为保护父皇受伤,我理应感谢你的。”
搔了搔下巴,傅西越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傅西越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过路小厮见他衣角带血,连个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纷纷成了隐形人,各自忙碌去了。
郑子叙抬手叫来自己的贴身仆人:“栗子,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拿到我房间里。再派人把太医请来。”
“是。”
傅西越惊奇回头:“你府上竟然还有太医!?”
“出宫建府时,父亲给我的人。”
傅西越忍不住咂舌:“啧啧,真是大手笔。你这府里的一砖一瓦,都价值连城,真是有钱!”
顺手折下一枝腊梅递给傅西越,郑子叙不经意道:“那你是否考虑在这里住一夜?也好尝尝我府里糕点师傅的手艺。”
“非亲非故的,留宿别人家……不好吧?”
在军营里待了七年,傅西越好似脱胎换骨般,越发油嘴滑舌,小时候憨憨的样子早就跑没边了。
说话就像调~情似的,总让人忍不住多想。
拨弄花枝的手一顿,郑子叙无意识道:“我们可是同窗,怎么就算非亲非故了?”
苦恼的摇摇头,傅西越道:“行吧行吧,那我就睡一宿吧!”
说完,大咧咧的使唤郑子叙:“走吧,带我去客房看看!”
两人进了郑子叙的卧房,太医和叫栗子的小厮早就在那等着了。
太医看见傅西越,就像看见一个香喷喷的大肘子,眼睛都亮了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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