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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直接往朱瑶家走。
“你干嘛去!”
“查案啊——”
傅西越翻了个白眼,抱怨道:“我和你谁是主子啊?!”
尽管如此,他说完还是认命的追了上去。
傅西越到朱瑶家的时候,郑子叙已经坐在小板凳上开始细细询问了。
他身量不低,坐在小板凳上还要蜷缩着腿。
看上去有点滑稽。
走近了,只听郑子叙问:“那你丈夫以前是做什么的?”
傅西越挑眉。
“他以前在官府当差,后来因为偷盗,被赶回了家。”
“官府?”傅西越低声呢喃。
冥冥中,傅西越总感觉自己快要抓住那条线了……
他听见郑子叙问:“那这么说,他以前和官府的人打过交道?”
“嗯。”
傅西越灵光乍现。
忽然把口袋里的‘推荐信’拿了出来,一下拍在桌子上。
把朱瑶吓得一哆嗦。
傅西越问:“他在南通钱庄借过钱,那笔钱在哪?”
“这……”朱瑶慌了一瞬,“民女,民女不知啊!”
傅西越眯眼,贴近朱瑶。
冷森森问:“你不知道?三百两,整整三百两,你不知道?”
朱瑶摔下凳子,拼命后退,开始大哭:“民女真不知情,民女真不知道!”
“你……”
“好了。”
郑子叙伸手拽他,将他拉到身后。
栗子早就眼疾手快的将朱瑶扶了起来。
郑子叙对朱瑶作揖:“朱姑娘,我代他向你道歉。”
朱瑶不住瑟缩,也不说话。
郑子叙又道:“如果姑娘想起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今天就先走了,告辞。”
语罢,拉着不甘心的傅西越走了。
直到走出很远,傅西越才挣开他的手,道:“那个朱瑶肯定知道点什么!我现在怀疑就是她把她丈夫推进水,然后贼喊捉贼!”
“证据呢?”
“那笔消失的钱就是证据!”
“钱呢?”
“……我们去问她啊!”
郑子叙轻叹口气,道:“可现在她什么都不说。”
“所以我们才要问啊!”
郑子叙思躇半晌,才道:“我觉得,朱瑶自己是很难做成这一切的。她背后,肯定还有人。”
“嗯。”
郑子叙轻声劝慰傅西越:“你也别生气,今晚我们再去看看吧。”
“好。”
因为这事,傅西越早把定国公的叮嘱抛诸脑后。
他们两人还莫名其妙的和好了。
——或许他们根本没生过气。
很快,夜晚来临。
一轮圆月挂在苍穹之上,乌鸦挂在树梢上啼鸣,给人一种苍凉之感。
很快,啼叫的乌鸦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再也叫不出一声。
郑子叙站在树荫下,满脸无奈的看着傅西越。
“它爱叫便叫吧,你捉它干什么?”
此时,傅西越正在和手里的乌鸦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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