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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配不上

尧钱一愣，歪着头道：“哦？”

“从你到了汴州开始，你对汴州表现出来的熟悉和亲切，都让我怀疑。”

尧钱蹙眉听了一会，忽然道：“或许我以前来过这里呢！”

“这也是个很好的解释。但当你看见敬文侯府邸的时候，为何没有表现出一丝吃惊？”

“说不定我以前见过呢？”

郑子叙拿出最关键的证据：“趁你休息时，我去过你家。他们说，这以前是一个废弃的小屋，三个月前，才有人来。”

“……”

“那您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说自己在扬州居住了很久？”

尧钱有点头疼。

他放下茶杯，道：“郑子叙，你比我想象的还厉害。”

“不敢。”

“哎，这话你没和傅西越说吧？”

郑子叙蹙眉，似乎有些无奈。

“和他说了他也不一定会信……他那人，信任一个人，就永远不会怀疑。”

尧钱似乎松了一口气。

“前辈，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们，您究竟想要做什么了吧？”

尧钱摆摆手：“我也是听人命令的。”

“您背后，是……”

尧钱抬眼望天，不说话了。

这时，傅西越进来了。

见他们面对面坐着，气氛略微僵硬。

“尧钱，你们两个怎么了？你是不是惹叙叙生气了？”

“还……叙叙？傅西越，你酸不酸啊？！”

傅西越抬手环住郑子叙的肩膀，道：“我愿意！”

尧钱：“……”

好半晌，尧钱问：“侯爷找你什么事？”

“他和我爷爷果然认识，然后我让他帮忙查了科举舞弊的事情。”

“侯爷眼里容不下沙子，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

“嗯。”

过了一会，有小侍女进来。

对他们拂了拂身，道：“哪位是郑公子。”

“我是。”

“侯爷想见您。”

傅西越斜了他一眼，悄声说：“他找你做什么？”

郑子叙摇头。

尧钱一脸无语：“你让他去不久知道了吗！？”

说着，将郑子叙推了出去。

郑子叙进门的时候，汴关正背对着他侍弄花草。

听见脚步声，他手也不停。

随手指了个椅子，道：“坐吧。”

郑子叙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还是坐下了。

汴关手里拿着小剪子，给花修修剪剪。

两指捏住一个小枝杈，他自言自语：“这种小枝杈，趁它没长大，一定要剪掉。不然，等它长大了，就会破坏整体布局。”

语罢，他看向郑子叙：“你觉得呢？”

郑子叙道：“确实如此……但枝杈也是整体的一部分，您觉得呢？”

“嗯。”

汴关放下剪子，道：“郑子叙，你父亲还好吗？”

他直呼郑子叙的名字，说话也不用敬称。

到底是自己的父亲，郑子叙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但他没表现出来，回道：“父皇一切安好。”

“父皇……他已经是皇帝了——”

“您和我父皇……关系不好？”

汴关摇头，道：“谈不上不好，只是我当初阻止了他。”

“这是何意？”

“你父亲不适合做皇帝，疑心太重，和你祖父一点也不像。”

郑子叙没说话。

“你祖父是个英雄，知人善任。”

汴关眸中带着一种怀念：“但你父亲……”

“这就是您不愿意留在朝中的原因吗？”

“是。”

汴关诚实点头：“你祖父知道我不支持你父亲，所以让我离开京城。”

“把你们分开，互不干扰。祖父很聪明。”

“你也很聪明。”汴关一语双关。

郑子叙笑意不达眼底，道：“我是晚辈，这些聪明，也只能称之为小聪明。”

“你知道尧钱是我的人了吧？”

“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派尧钱和你们接触吗？”

郑子叙：“您……有话对我们说？”

“其实是你。”

郑子叙一愣，问：“您想对我说什么？”

汴关没有说话，反而道：“我知道你和傅西越的事情。”

“您想用他威胁我？”

汴关哈哈一笑，道：“我和傅诚是知己故交，我怎么会伤害他？”

“那您这是……”

“你父亲可把他当成个眼中钉、肉中刺。”

“……”

汴关想了想，道：“哦，不对。不止是傅西越，是整个傅家。”

“您……我尊敬您，但您也不要污蔑我的父亲。”

汴关“啧啧”两声，道：“既然这样，为什么傅贵妃至今没有孩子？为什么傅西越做了文官？为什么傅将军的军队，一直留在京城？”

他的质问，重重砸在了郑子叙的心头。

汴关得意一笑，道：“其实你早有猜测，但你装作不知道。”

“我没有！”

“我现在甚至怀疑，你喜欢傅西越，究竟是为了掌握傅家，还是真的喜欢他。”

顿了顿，他继续道：“又或者，你是听你父亲命令，来监视他的！”

“我没有，我是喜欢他的。”

汴关没回答，抬手指了指身后。

“这话，你还是和他说吧。”

郑子叙攸的转身，正对上傅西越难以置信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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