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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娘们时不时给她带些菜肉什么的,有些人家舂完米还要塞些银钱给她。
张婆子拒绝不了,觉得自己白白受了村里人的恩惠,心里过意不去,便常常做一些糖糕、花生酥什么的小吃食,回送给大伙儿。
苍墨最爱吃的零嘴便是张婆婆做的米花酥和绿豆饼,辛芜怕他吃坏牙齿,总是锁在柜子里,每天就许他吃一两块。
如今那锁零嘴的小柜子门上全是这狼崽子刨出来的爪痕。
辛芜在院里的菜园子里摘了些瓜和几颗大白菜,跟鸡蛋一块装好,又去了后院,准备抓只兔子一块给张婆婆带去。
后院里现在除了鸡,还养着好多兔子,有的是辛芜从山上抓回来的,有的是抓回来的兔子又生的,养了这么久,也不怕人了,他一进后院就纷纷往他身边跑。
辛芜挑了只毛色好的提起来,把手里的老菜叶丢进后院,其他兔子便又转头朝那菜叶跑去,围着那几片菜叶开吃了。
他把手里的兔子抱在怀里,摸着它柔软的皮毛,关上了院门,而后转身就看见下学回来的狼崽子气呼呼地站在他身后,不满地瞪着他手里的兔子。
那兔子让他盯得毛都炸了,一紧张,拉了好些颗粒的屎。
“……”辛芜把兔子往苍墨怀里一塞,道:“看看你把他吓的,我刚换好衣衫准备出门。”袖子被兔子屎滚过,得重新换一件了。
辛芜把地上的兔子屎打扫干净,进屋换衣服去了。
苍墨面无表情地盯着怀里软乎乎的兔子,等辛芜转了身,一点爱心都没有地抓着它两只耳朵,将它单手拎到自己眼前,低吼着咧了咧嘴,把兔子吓得浑身僵直,然后才满意地把它往地上一扔,跟进屋去了。
“兔子呢?不是又被你吓傻了吧?”辛芜拿起一件干净的上衣,见他两手空空,转过身边穿边道,“这个月第几只了?你再动不动吓得它们不长肉,我就一个月不做兔子吃!”
这狼崽子就爱折腾家里的兔子,辛芜前脚摸了两下,他后脚就要抓起来吓一顿。
被吓过的兔子菜都吃得少了许多,活动变得迟缓,也不怎么长肉了。
若是准备吃的兔子被吓着了,肉质都会变紧,还微微发酸,没那么好吃。
张婆婆牙口不太好,他特地挑了一只肥的,炖得烂烂的倒是松软好入口,要是被这狼崽子吓过,兔肉恐怕只会越煮越柴。
苍墨原本伸了手想要去挠辛芜的痒痒,一听一个月没兔子吃,立即便转了身。
转身之前还不忘掐了一把辛芜的腰,弄得他叫声都变调了。
等他气急败坏地穿好衣服追出来,发现苍墨蹲在门边把兔子重新抱在怀里,又摸又舔,像是十分稀罕那兔子一样。
“噗……你还是什么都别做了。”辛芜苦笑着摇摇头,扭头进了后院,重新抓了一只。
听说有些猛兽在把猎物吃掉之前会先把猎物舔一遍,沾上了自己的气息,猎物就不敢跑了。狼崽子这么个舔法,那兔子只怕吓得屎都不敢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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