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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辛芜竟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嘟起嘴,在他脸上印了一下,而后才红着脸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睡了。
苍墨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说话都结巴了,他直直地看着床顶,道:“辛芜,你、你方才,亲我了?”
这不是辛芜第一回亲他,可上回亲的时候他还没有成年,辛芜也纠结了许多天,才在某个晚上以为他睡着,偷着亲了一下。让他拆穿之后,还将他踢下床赶了出去。
这回却这样果决。
他如今不是孩子了!他是、他是随时都可以娶妻的成年人!
“睡觉。”辛芜背着身小声道,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苍墨才翻身从背后轻轻拥住他,亲了亲他的耳朵,低声道:“嗯。”
翌日起了床,苍墨替辛芜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将那支狼头簪插在辛芜头上看了又看,惊叹道:“我们辛芜真是不得了了,这簪子一插,跟神仙似的。”
“净瞎说,”辛芜也在铜镜里瞧了瞧,笑道,“和往日没什么区别。”
“那只能说你往日也这样好看。”苍墨道。
辛芜平日都插一只很素的普通银簪子,村里许多男子都是那差不多的样式。这簪一插上去,苍墨便知好的物件也是会挑人的,这狼头白玉簪配辛芜那出尘的气质,当真是绝好的。
辛芜又笑了笑,道:“是你眼光好。”
正说着话,村里那口大钟又响了,这回也响了整整十二下。
“又出什么大事了?”辛芜立即站起来,拿过他的斗篷,一边穿一边催着苍墨道,“穿你那新靴子同我一块去族长祠堂。”
去年苍墨攒了点卖课业和考试小抄的钱,骗辛芜说是路上捡来的,替他做了一件白色的斗篷,那斗篷是最时新的样式,带着一个厚厚的毛领兜帽。
辛芜穿上后将那兜帽一带,称得他明眸皓齿、冰肌玉骨,苍墨光顾着看他,把靴子穿反了也不知,后面走路觉得别扭,却已经来不及换,只好假装无事。
两人急匆匆赶到祠堂,听完族长一番慷慨激昂、热泪盈眶的表述,明白了这回钟响十二次的缘由。
原来今天一早,钦差从京城带着好大的仪仗抵达枫阳,去那弥音山太穴寺宣了先帝遗旨,呈请三皇子赵元驹回京继位登基。
圣旨一出,轰动之至,族长话音未落,所有人都沸腾了。
弥音山居然潜有天子!如今真龙出了海,枫阳有福了!
苍墨心中暗暗松了_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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