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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这么想的,”赵元驹蹲下来,问,“对吗?”
百里阳羽将头埋得更低,心中滴血,却仍回答道:“皇上既然都知道,还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
“百里阳羽!”赵元驹挑起他的下巴,神情既失望又痛苦,晈着牙问:“三宫六院,翻绿头牌,你对我就这样没信心?所以宁愿和我划清界限,也不愿和我好?”
“皇上乃天下人的皇上,不是臣一人的皇上,”百里阳羽看着赵元驹的脸,眼里一点波动都没有,道,“臣不敢妄自尊大。”
“你说得对,天下都是朕的,你自然也是!”赵元驹气极,拦腰抱起百里阳羽便往御书房后头的寝榻走去。
“皇上,”百里阳羽挣扎道,“放过微臣吧...”
赵元驹将他放到榻上,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冷冷道:“你心肠如此之冷,朕倒要看看,你的身子还记不记得朕!”
衣衫尽褪,百里阳羽无力地躺在那龙床之上,白皙的身体像盛开的百合,他眼尾发红,泛着微微的湿意,在赵元驹粗暴地解开他的官袍时,有滚烫的珍珠滑入鬓间。
百里阳羽一介书生,赵元驹从小骑射武功在所有皇子里都是第一,他的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
“羽羽...你若实在不愿,我不会强要了你...”赵元驹停止了动作,用指腹轻轻地擦拭他的眼角,继而像是试探,又像是安抚,闭上眼睛将唇轻轻印了上去。
百里阳羽却没有推开他。
最后一次,就当最后一次拥有他。
从此君君,臣臣。
赵元驹被百里阳羽伸手抱住,惊喜地睁开眼看了他一眼,而后也立即抱住了眼前良人,不再保留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等了太久,远不止三年。
第67章皇上,不可?
从百里阳羽用乌思远的身份参加科举那一日起,两人便要装作从不认识。
年少相识,而后相愔相爱,曾经亲密得不分你我,从此连多看对方一眼都不能。
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不能拘泥于儿女情长。
赵元驹有他作为皇嗣必须为自己为母亲为弟弟争取的东西,而百里阳羽,更是身负灭族之恨。
所有的情谊都要长埋于心,不能叫人看出一丝破绽。
现下终于求仁得仁,两人都像是久旱逢甘霖,同样的激动和颤抖、期待而投入。
“皇上...”百里阳羽头上已经冒了一层汗,脸红耳赤地支起上身,想要推开赵元驹,道,“皇上不可...赵元驹却没听他的。
等赵元驹终于停下,阳羽已经累得浑身都酸软了,他餍足而温顺地躺在他怀里,脸上还带着余韵未消的红晕。
“羽羽,”赵元驹亲了亲他汗津津的鬓边,小声问,“方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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