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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芜晈得嘴里都尝到血腥味了还不撒嘴,直到自己的嘴都累了才松幵,道:“说好的我是夫君、一家之主,你怎能到了床上便反悔?!”
苍墨虽然不怎么怕疼,可到底也是血肉之躯,扎扎实实让辛芜差点咬下一块肉来,这小木头晚上看不见,他可看得清楚,低头瞧见自己左胸上一圈深深的牙印,心道这疤怕是留下了,他晈在兄长身上那一口,这小木头替他还了。
他见辛芜还在忿忿不平,逗他道:“我见你是头一次,才只吃了你一回,你若还剩这么多力气咬人,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
“别!别!嘶......”辛芜立马后撤,捂着屁股挪了半天才挪到墙根贴着,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现
在整个人像裂幵了一般,你竟还想着这事,当真、当真是狼子野心!”
“过奖,”苍墨笑道,用手臂支着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
“我不!”辛芜生怕他当真再来一回,缩在墙角不敢动弹,道:“我不信你了。”
宋青鸾是不是有透视眼,这野东西明明和他吃的一样的东西,怎的长了一根那么粗大长的玩意儿!
茄子哪有那么硬!
他还说他会温柔点,呸!后头疯起来差点没把他捅穿了!
不可信!
苍墨全然不知他自认为的“很轻很温柔”给辛芜留下了这么重的心理阴影,见辛芜当真不过来,厚着脸皮挤过去把人捞回怀里捆住,威胁道:“只是喊你过来睡觉,你若不听话,我便当真要吃人了。”
说到“吃人”,辛芜之前以为是下面那个去“吃”,所以狼崽子说要吃人,他一心以为自己会是上面那
个。
岂知狼崽子说的吃人是这等意思,顿时又觉得被他诓骗了,气得抬腿又伸脚想踹人,可腿还没抬起来便扯到屁股,疼得又是“嘶”的一声,再也不敢乱动,只能嘴上再逞逞强:“你敢,你再动我,我明日便在外头给你弄个干草堆,你往后便睡那上面。”
苍墨低低地笑着给他顺了顺毛,道:“好好,不动你。”
辛芜这才又小声骂了句“果然养了头白眼狼”,往苍墨怀里窝了窝,慢慢睡去了。
苍墨亲了亲他的头顶,也带着笑意合上了眼睛。
这小木头,终于彻彻底底是他的了。
辛芜从小便做许多农活,和宋青鸾那个还在事中便开始哭爹喊娘觉得浑身都疼的菜鸡不一样,他当时被苍墨胳膊腿随意折腾都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屁股难受,以为睡一觉便好了。
岂知第二日醒来时腰和腿都又酸又涨,他还以为自己生病了,因为有时受寒也会肌肉酸痛,可又不见头疼脑热的,正在床上发着愣,苍墨打了热水进来,见他呆坐在床上,道:“醒了?身上可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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