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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风父母双亡,自然看重唯一的胞妹,当即派人打听一番,得知那边的情况,知道委屈不了妹妹,便随了她的心愿,又亲自带着礼物去金府登门道歉。
金玉山虽有些失望,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家拖延在先,邹风根本不用来道歉。只得好言好语地接待,将人送走,回头气得差点将金延揍了一顿。
眼下家中五个孩子,四个都好好端端地成了家,孙子外孙都满地跑了,偏生剩下这个最小的儿子让人闹心,都这么大了还没个样子。
金延见金玉山让他气得猛吃速效救心丸,便寻了个时机把自己和薄家小姐的事与他说了。金玉山对薄绍岚的情况也有所耳闻,但她好歹是名门之后,薄老太尉与他又有同僚之情,便也罢了,只要金延喜欢,薄绍岚闹腾一些也无妨。
岂知金延见他默许,一时高兴没忍住,当即便与他说薄家家中人丁凋零,要招婿,让金玉山也别准备聘礼、请媒人去说亲了,置办些嫁妆,等着薄府来提亲就是,金玉山一听,当场就背过气去了。
苍墨把这信念给辛芜听,辛芜哭笑不得,道:“难为金大人一大把年纪还如此折腾,偏生金老夫人去得早,真是辛苦他老人家操这些心了。”
“所以说孩子多了也没什么好,”苍墨道,“四个五个里头但凡有一个不听话的,做爹娘的就糟心一辈子。”
“听你如今这口气,倒像是做了许多回爹,跟个老父亲似的,”辛芜笑了笑,又看着苍墨,感慨道,“自从搬到墨庄来,我总觉得你成熟得太快了,明明比小岚和金延也大不了多少。”
“他们都有家里惯着,自然懂事得慢,”苍墨把辛芜抱到自己腿上亲了亲,道,“我若还和他们一般胡来,谁来惯着你这小木头?”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要人惯着,”辛芜用手指描绘着苍墨的眉眼,道,“我们家的狼崽子,如今倒不像狼崽子了。”
“哪儿不像,几日没在你身上留牙印,你倒念上了?”苍墨笑着把辛芜放倒在床上,在他胸前轻轻啃咬,道,“这就给你留一个。”
“别闹?”辛芜笑着抱住他的头,道,“我只是觉得你当真长大了,不能再叫你狼崽子。”
“辛芜想叫什么便叫什么,”苍墨抬头吻他,道,“若不想叫狼崽子,叫狼夫也极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叫法,”辛芜小声道,“听着怪羞人的。”
“好,那就不喊,”苍墨道,“叫一声夫君我听听。”
“不要,”辛芜咯咯地笑,翻身滚到里侧拿被子将自己卷住,道,“这更羞人。”
“你如今越发喜欢在床上打滚,”苍墨笑道,“若非这床够大,指不定哪日便滚到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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