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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遇的手指划过一件又一件的家具,通过这些他仿佛能感受到父亲要把母亲接回家的决心,一桩桩一件件他都打点的妥妥当当,只想把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儿子带回家过自己的日子。
“二爷,你说…钱,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何遇的声音很轻,一如傅钰年昨天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只不过这次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似乎他还是那个涉世未深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孩子。
“重要到,可以要了自己兄弟的命。”
傅钰年看着何遇,良久才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钱很重要,他可以让一个人的良知泯灭,也可以让一个人玩物丧志。最重要的是,它可以让那些心思不正的人暴露本性,自食恶果。”
何遇微微仰着头,看着傅钰年,缓缓勾出一抹笑。
“二爷,我懂了。”
何遇的小手钻进傅钰年的手掌心,带着他往出走,声音清脆好听,“走吧,我们去何家。”
傅钰年看着何遇的背影,只有他知道,那副看似纤细不堪重负的皮骨下藏着多少的伤痕累累。
何家虽然比不上傅家有钱,但也过得不错,何家的当家人还是何振,是何遇的爷爷,他有两子一女。
何遇的父亲何顺德排行老大,不过已逝多年。其次就是现在在宁城混的风生水起的何顺才,这之后是老爷子的小女儿何顺媄。
“傅二爷来,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好让我们准备准备。”何顺才出门迎了傅钰年跟何遇,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居然会在二十多岁的傅钰年面前弯着腰板。
看着何顺才脸上可以称得上狗腿子的笑,何遇的眼睛越来越亮,仿佛看到了什么新鲜的玩具,勾起了他许久都没有过的好奇心。
那股好奇心,让何遇的骨缝都痒痒。
傅钰年不动声色的捏了捏手心里仿若无骨的小手,示意何遇老实点。接收到信号的何遇嘴角勾了勾,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你是何顺德吗?”
何顺才身体一僵,这才看到一直被男人牵着的少年,他衣衫精致,无论是面料剪裁还是样式版型都是国外货。
何顺才一时猜不出这个少年的身份,虽然看着有些眼熟,可实在是想不起来这傅二爷身边何时有过这样一位少年。
“二爷,这位是?”
“他也姓何,你唤他小先生就行。”
“原来是何小先生。”何顺才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不过还没等他来得及抓到就消失了,只能一边走着一边回答何遇刚才的问题。
“何顺德是我的大哥,不过在十二年前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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