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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圆忙着在一堆空白的符纸上来回跑着踩脚印,
“阿香,你带多多的符箓去,要是谁敢欺负你,你就烧他丫的,我这一次有很认真地踩,肯定威力特别大。”
胡青将自己脖子上的一条项链摘下来,挂在袁香儿的脖颈上,“这是我贴身佩戴多年的法器,能施展我们九尾狐一族的天赋能力,魅惑之术。虽然没什么大用,但那些人好歹有人族的血脉,或许能在某些时候起一点作用。”
项链的吊坠是一小小一块狐狸形状的南红石,红得明媚可爱。
“谢谢,我觉得它一定能派上大用场。”袁香儿摸了摸那还带着胡青体温的吊坠。
“你当心点,一定不能出任何事。”胡青柔软的手伸过来握住了袁香儿的手,眼里装满了不放心。
“对啊,阿香你还是别一个人去了。”乌圆跳过来,顺着她的裙摆往上爬,跳到她掌心耍赖打滚,“这两天你不见了,把我急个不行,这才刚刚找到,你又要去危险的地方。不行,不行,不然你还是带着我一起去吧。”
“放心,我不会鲁莽行事。乌圆你多画点火球符,好保护我的安全呀。”
袁香儿安抚冲她撒娇打滚的乌圆,这里悄悄拿眼睛偷看南河。
她知道南河在情绪波动得厉害之时,耳朵和尾巴会控制不住地冒出来。高兴的时候毛绒绒的耳朵嘭一下冒出来,兴奋的时候尖尖的耳朵也要冒出来,最让人喜欢的是羞涩的时候耳朵软乎乎抖动的模样。
这还是袁香儿第一次看见南河因为生气而冒出耳朵,一双毛耳朵在脑袋上尖尖地竖立着,上面的毛发都气得炸开了。他的眼眶带着一点红,薄薄的唇线紧紧抿着,虽然没有说话,但不管是谁都看得出来这只天狼已经处于怒火中烧的状态。
此时已是深夜,他们藏身在寂静的山谷中,不远处的赤石镇上依旧灯火辉煌,一位小树灵的身影从飞檐叠翠的寻欢楼下掠过,飞出了那片火树银花的不夜天。
她一路穿过山间的林木飞回来,停在袁香儿手中的树枝上,
“看到了,看到了。就在镇子内最华丽的那栋建筑里。”小姑娘微微喘着气,“他被捆在那棵白篙树下,那些人暂时没有再欺负他,可是他的身边防守得实在很严密,即便是我,也只敢停在远远的树梢上看一眼。”
“多谢,劳累你了,你先休息吧。”袁香儿和那位还没有手指高的小姑娘道谢。
小树灵似乎很高兴,踮着脚尖转了个圈,蜷缩起身体又回到树枝内去了。
确认了时复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大家决定稍事调整,天亮之后按计划行事。
奔波了一日夜的袁香儿躺在那一大团熟悉的毛发堆里,
这里是荒郊野岭、寂静孤林,没有白玉床、黄金屋,也没有那锦被丝绸,宝珠夜明,唯独只有那一只把自己紧紧护在在怀中的银白天狼。
但袁香儿的心却觉得异常平静满足。一身的疲惫寒冷都在南河温暖的怀中渐渐平复。她抱着那条盖住自己身躯的尾巴,轻轻抚摸那些柔软的毛发。
惊险逃亡的不安,同伴被捕的失措,一切孤独惶恐,疲惫劳累都伴随着这种温暖的温度而消失。
她又从新变得稳定坚强,无所畏惧了起来。
南河的眼眸在夜色中幽幽发着细碎微光,自始至终看着自己。
他虽然没有说话,袁香儿心里却升起一股好笑的直觉,如果这里没有其他人,南河会不会像乌圆一样撒着娇不让她走。想起南河变为小狼的形态,翻出肚皮和自己撒娇,忍耐着任由自己上下起手的画面,袁香儿的心就忍不住痒痒。
这个男人总是喜欢压抑自己,什么事都忍着不想说。但自己偏偏就喜欢看他被逼迫得按捺不住,泄露出凌乱又可爱情绪的模样。
袁香儿翻过身,趴在南河耳边撩他说话,“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有事。”
南河的耳朵抖了抖。
“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占我的便宜。”
南河的耳朵尖红了,“我要第一个。”
“第一个什么?”
“第一个娶……娶……”
袁香儿又笑了,原来他在吃错啊,她附在南河的耳朵说撩他说,“我第一个娶的当然是小南,最后一个也是小南。所有那些开心有趣的事,我都只和南河你一个人做。”
南河在黑暗中化为人形,凑近了过来,窃窃地想要索取一个亲吻,却又羞涩地忍住了。
周围有太多在休息的同伴呢,会被听见。他这样想。
一只莹润的小手已经伸了过来,攥住他卷曲柔软的银发。不准他逃跑,很快,黑暗中有人覆盖上他的双唇,不容置疑地分开唇瓣,开始探索那柔软湿润的所在。
寒夜的气息似乎都变得像那个吻一样湿润了。
这个可爱的男人敏感又细致,羞涩而多情,偏偏还要压抑着自己,生怕被人发现了。
袁香儿发觉自己就喜欢看他这副面飞红霞,眼带春色的模样。看他快被逼疯,看他喘息连连,却又只能难受地忍耐着,不敢发出一丝一毫地声响。
两天没见,想他想得厉害。如果不是在这个紧急时期,自己或许会花一整夜的时间欺负他,眼看他的理性渐渐消失,观察他各种可爱又迷人的样子。
“你等着,等我把时复救出来,”袁香儿和南河分离,目光落在他那微微红肿的潋滟双唇上,“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时复被凉水泼醒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亮了。
他被四肢大开地绑在白篙树下的祭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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