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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雁归让良太猫把炼狱杏寿郎带到包间去,一方面是为了让他避开普通人的耳目,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省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鬼杀队的队员到底不是普通人,尤其炼狱杏寿郎是九柱之中的炎柱,就算没有阴阳师们对妖怪的气息的那种敏锐,常年与鬼作斗争,应该也会在这些方面更加的警觉。
要是被他发现这里有超过大半的家伙,其实都不是人类而是各种各样的妖怪,那样子就不好了。
在奴良组的地盘之中,要是发生什么骚动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
奴良雁归看着那些不断向炼狱杏寿郎所在的包间送进去的食物,默默地摸了摸下巴:“我记得,产屋敷家给队员们的待遇似乎都挺好的……”
“嗯。”奴良鲤伴靠在他的旁边,两个人做着几乎同样的动作:“虽然鬼杀队每个等级的月薪都不一样,但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柱应该是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的。”
“……”
奴良雁归沉默了一下,忽然抬起头,把手搭在了自家兄长大人的肩膀上:“义务帮忙几百年了,不如我们藤屋就收鬼杀队一点钱吧!”
他看着自家兄弟笑出了声:“雁归,不要每次提到钱就这个样子呀?”
奴良鲤伴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往那边走出来关上了门的服务生看了眼:“嘛,不过这个人大概是把工资都用在吃饭上面了……”
“我看也是。”奴良雁归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本来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药研藤四郎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轻轻唤了一声:“大将。”
“回来了?外面怎么样?”
他刚才是到外面的街道去巡查了,在这种夜色之中,没有什么人是要比短刀的付丧神更适合侦查的人选了。
“街尾的巷子里面有些动静,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街尾呀。”奴良鲤伴转过头,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正好能够看到夜空里悬挂着的月亮。
只是这里的灯火通明,月亮的光辉已经差不多被掩去了。
“时代的变化还真是大呢……”他这么感慨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纵然是耀眼的灯光也终于黯淡了下去,月色恢复了原本的宁静,而在这样子的夜色之下的,是男人行走之间响起来的脚步声。
他的身体不断的摇晃,面色绯红,看上去就喝了不少的酒,嘴里还在哼着什么不着调的小曲,心情应该是十分的不错。
他在赌.场里赢了不少的钱,又去喝了不少的酒,现在正要踏上回家的路程,却不知道这段熟悉路途看上去平静,私底下却涌动着黑色.血.腥.气的暗潮。
从角落之中的阴影处仿佛水面一般的浪起了波澜,向外面一点点的延伸,最终消失在了月光能够照到的区域。
有一只苍白的手从墙面之中探了出来,在男人没有反应的时候,从后方向他的脑袋抓了过去。
只是它还没有来得及触碰,一道火光就划破了黑暗,向那只手吞没了过去。
男人仿佛没有察觉到发生的一切,依旧跌跌撞撞的向前走。
而身披着火焰羽织的青年双眸倒影着那片即将消失的火焰,再一次挥刀向那只手斩去。
他的速度很快,那条手臂甚至来不及完全收回,从手腕处被砍落到了地上,从切口处流出的粘稠血液低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只不过很快就被低声的嘶吼所淹没了。
炼狱杏寿郎一把抓住了企图向后缩回的手臂,如果被逃入了墙壁的话,恐怕就很难再寻找到对方的踪迹了。
那只躲藏着的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用力地想要挣脱他所给予的束缚,然而炼狱杏寿郎抓着的手纹丝不动,握刀的姿势一变,火焰的日轮刀直接插.入了墙上那摊黑色的影子里面。
他把那只鬼从墙里拉了出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挥刀斩向对方的脑袋。
然而就在炼狱杏寿郎挥刀的那一瞬间,一股带着杀意的气息从他的身后传来,挥动中的刀也立刻调转了方向,往后一挡,将那个朝着自己后心而来的攻击给挡了下来。
“哦?”奴良雁归坐在远处的房顶上,望着这一幕挑起了眉来:“居然是两只呀?”
“看样子是一只负责隐藏,而另一只负责攻击。”
药研藤四郎蹲在他的身边,视线锁定了后面出现的那只:“我先前感受到的,应该就是他。”
“不过,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奴良鲤伴兴趣恹恹地望着那边:“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家伙呢。”
“所以说,一开始派首无他们过来就好了啊?”
奴良雁归白了他一眼,继续向那边看了过去。
尽管鬼的数量是两只,而且其中一只非常善于运用自己隐藏的能力,在柱的面前也是不怎么够看的。
炼狱杏寿郎很快就习惯了他们的攻击方式,同时也看破了攻击的办法,红色的刀刃再一次缠绕上了火焰,几乎是没有片刻的犹豫,接连斩下了两只鬼的头颅。
要杀死鬼的方法,最常见的有两种,一是让他们接触到日光,二则是用日轮刀斩断他们的脖子,除了专门由鬼杀队的锻刀人所打造的日轮刀之外,别的武器都不可以。
至少大部分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炼狱杏寿郎看着那个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挥刀斩断了另一只鬼的少年,神采奕奕的双目睁大了。
他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一只鬼出现,而且被这位少年斩落脑袋之后,身体也渐渐的化作了灰尘崩溃。
这是一位不属于鬼杀队,也没有使用呼吸法的少年。
“十分感谢你,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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