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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有鬼的灵魂所转变出来的虚的事情,被瀞灵廷那边压了下来,除了当时在场的那些死神之外,基本就没有别的什么人知道。
奴良雁归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并没有在继国缘一等人之外的人的面前发表言论,就当做是自己不知道这件事,安安心心的在尸魂界里呆了一段时间,顺便在自己母上的店里帮忙。
他的回归让店里热闹了不少,有不少跟他有点关系的死神过来打招呼,顺便就买了些东西增加了店里的业绩。
奴良雁归愉快地数了一下这几天赚的钱,把账目对了对,就交给了时透有一郎保管。
他虽然没有剑术方面的才能,但是在理财的方面格外有天赋,平日里也会帮着珱姬管理店里的账目之类的事情。
“之后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有一郎。”
“就放心交给我吧。”时透有一郎点了点头。
他对奴良雁归和珱姬能够在尸魂界给自己一个安身之所非常的感谢,再加上对方把自己一直都放心不下的弟弟的近况带来,也就加深了他对母子两的感激之情。
“那么我走了。”
“好,请慢走。”
时透有一郎笑着向他挥了挥手,又迟疑了一下:“雁归先生……”
“怎么了?”奴良雁归看着他。
“无一郎……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稍微照顾一下。”时透有一郎垂在身侧的手用力地握紧了,心里也忐忑着,大概是担心给对方添麻烦了,又担心他会不答应。
对上了少年不安又充满了期待的眼神,奴良雁归笑着将手搭在了他的脑袋上揉了揉:“好。”
“谢谢……”时透有一郎终于松了一口气。
奴良雁归收回了手,没有再多做停留,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他在尸魂界呆了好些天,现世的也过去了多日,灶门炭治郎他们三个的伤应该也全部好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奴良雁归踏上了现世的土地,抬起头看了眼已经开始泛明的天空,忽然回头向森林的另一头看了过去。
“这个气息……”他的身体一闪,消失在了原地,快速往那个方向赶了过去。
有一道身影与他擦肩而过,快速地逃入了森林的阴影之中。
奴良雁归不用看都知道那是猗窝座,只是现在不打算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再一次加速向他逃离而来的那个方向奔去。
猗窝座倒是回头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同样没有在即将要照下阳光的地方多留,飞速逃离了这片即将充满光辉之地。
“炼狱先生……”
灶门炭治郎强忍着哭泣,想要去触碰浑身是血,身体还被开了一个大窟窿的炼狱杏寿郎,可是又碍于对方的伤势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请不要再说了,一定还会有办法的。”
“没关系,请不用为了我的死而伤心。”
他一开口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从口中吐出了一滩血,溅到了与他面对面跪坐着的少年手上:“我相信你们……”
“炼狱先生……”
灶门炭治郎看着他渐渐弱下去的呼吸,还想要说些什么,就感觉眼前忽然一花,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时怎么一回事,炎柱的尸体就已经不知所踪。
“炼狱先生!?”
“怎么会这样!”嘴平伊之助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左右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究竟是什么家伙:“炼狱大哥的尸体呢!”
自在无限列车的一役,三人早已经把炼狱杏寿郎当做了自己的大哥,就算是嘴平伊之助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我妻善逸急急忙忙的把灶门祢豆子塞进了木箱里,让她避开了升起的阳光,转头便看到了这一幕,流泪的眼睛瞪得老大:“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
灶门炭治郎望着地上的那些血,双手用力地捶在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就连他的尸体都没能够守住……”
泪水混着血液和泥土沾染在他都是伤痕的手上,不甘的情绪弥漫在三位少年的身边。
他和我妻善逸泣不成声,最终是一边流着泪,一边操.着大嗓门的嘴平伊之助一边哭一边劝着他们,直到后勤部门隐的队员们赶到。
——
带走了炼狱杏寿郎尸身的人是奴良雁归。
或者应该更准确一点,说他是带走了重伤的炼狱杏寿郎的人。
炼狱杏寿郎与猗窝座战斗留下来的伤势处处都是致命的,作为人类,他的死亡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不过,他碰上的是完全继承了母亲珱姬的治愈神力,甚至由于是半妖要比她更强的奴良雁归。
奴良雁归垂眸看了眼怀里昏厥过去的炎柱,用治愈的力量包裹住了他的身体,以防在奔跑的过程之中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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