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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长安本以为自己刚开始说的那般乖巧的躺在马当车中不问世事,一心沉迷于‘坐月子'这种神圣的事情。当然这一切只是江长安以为。
事实上,没出三天,江长安就觉得这马车他是坐不下去了,再坐下去,他可能没有办法看到未来的京城了。
真的是太无趣了。
那小团子天天不是睡觉就是睡觉,仿佛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已经从江长安身体中出来了一样。天天抱着一个小布偶就能睡得昏天黑地,让江长安想多陪他玩的想法都没有。
而这也不算什么,但是如果连他所谓的贴身侍女都去照顾那个团子的话,江长安觉得自己着实是受不了一个人在被子中长蘑菇这种事。
于是,在第四天马车之行的时候,江长安直接穿好了一身利落的男装,将头发随意披在身后只用一根丝带固定,就直接站在了马车梁上。
江长安眼睛眯了眯来回看看。
“看什么看,你是不是还打算跳车啊。”君锦见状骑着小黑,放慢了速度和江长安并排走着:“你不是说一直要在里边躺着么,怎么又出来了。”
“不行不行,那样着实是无趣。”江长安摆摆手,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了顿:“你是不是已经算好了我会出来。”
君锦看他这个样子唇角微勾:“本以为昨日你就会出来,给你早就准备好的马和马鞍都在后边呢,你只能稍微在上边坐一会,而且保持与我并肩的速度。”说罢便挥手让人将后边的马牵过来,上边果然还有一个崭新的马鞍。
“你这也在床上休息了半把个月了,孤想着也差不多了,若是真想出来透透风还不如在孤眼皮底下,总好过你自己出去不知道会惹回什么事端。”
江长安一听这话不乐意:“怎么说呢,我怎么就出去惹事了。”
君锦用眼角看他:“是么,你以为你趁着孤带兵的时候,去和那些武将们掰腕子的事情孤不知道?”
江长安冷笑:“你说,是哪个输给我人去告的密。”
君锦这回连看都不看他了:“别问了,我怕你伤心。如果你知道每次孤回来都有一群汉子哭着喊着和孤汇报他们太子妃以身份逼压他们掰手腕,不赢还不罢休这种事,我怕你会哭。”
“......你已经说出来了,而且我没有哭。”
“是么,那夫人你比我想象中更坚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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