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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朕哪里是想打压外家，当年最想打压额不过是如今太师赵家啊。”

“那一场里是朕输得惨败啊，你的母后明勇府高家，还有江家，宋家，钟家，苏家，都是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牺牲者。”

江长安听皇帝这么一说，浑身一颤，似乎想不到怎么会和他们江家有了牵扯，忍不住惊道：“有江家？！”

倒是君锦，似乎没有很是惊讶的样子，微微握紧了他的手，像是在安慰他。

边上的小长安看江长安情绪不对，也是抬手抓住江长安的裤子扯了扯，好像想要证明他也在似的。

皇帝自然也是见到了这一个场景，苦笑道：“你就是江家的那个老二吧？”

“是朕对不起你们江家，最终你们江家只能保住你和你哥哥两人。”

“当年太师赵家同老三君洛的母家勇猛大将军齐家还有一众这些年被朕陆续解决掉的几家，以朕为人质，逼死你母后还有几个死忠于朕的老臣。”

“君锦，你的太子之位，还是朕用君钊的命换来的。”

“......”

三言两语，似乎皇帝并不是很想提当年的事情，但是江长安似乎还是把来龙去脉缕清了，看了看君锦，又看了看皇帝，颤着声音问道：“这般说来，罪臣家其实是有护主之功的？不再是那反臣贼子了？”

皇帝看了看江长安，满心的愧疚，点点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噎在了喉咙里，说不出，咽不下。

江长安看向君锦，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君锦来时不让他说话。

低下头，阴影盖住了江长安的双眼，他把双眼藏到暗处不想让任何人窥探他的情绪。

似乎多年来的那些猜疑和不解，统统都变了质。

说不清，理不净。

皇帝见两人这样子，说的话不少，干咳两声，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再等一等，不过这次朕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君锦微微垂下眼睛：“怕是我那可怜的三皇弟会被推出来做这个替死鬼吧。”

皇帝愣了愣：“与君钊最为亲近的就是他了。”

君锦冷哼，不想再说些什么。

哪怕这人是有苦衷的，但是寥寥几句话又怎能顶他母亲一条性命，四个家族那么多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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