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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沈燃固执的带我来国外,其实承受了很多家里的压力,他努力让我看不见,我努力装作看不见,但内心很明了。
我受了沈燃许多恩情,也欠了太多,不愿再麻烦了。
所以我每天为笑笑的事而焦头烂额,白天四处求人,晚上听笑笑彻夜彻夜的哭声,精神紧绷在悬崖边随时都能坠落。
医生说虽然我是男人,生完孩子,恢复能力比女的好,但也不能过度劳累。
可我只要听到笑笑一哭,我的神经发痛,好像有人拿了一把锯子,来回的割在一个地方。
好在碰到一位很热心的大姐,她看我第一次带孩子,没有经验,便手把手教了我很多,还分出一些奶水给我,到后来快要离开医院的时候,我想给她钱,她说什么也不肯收下。
她说,在异国他乡碰到便是一种缘分,孩子那么小,你要好好照顾才好。
那是我在国外那么久听到最动人的一句话。
我离开家,来到国外,连英语都说不利索,靠沈燃的翻译才能明白,离开了沈燃就跟个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忍受的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我至今不知道那位大姐的名字,也忘记了她的样子,但是只要一想到她离开时对我的笑,心里莫名的温暖,坚定了我要照顾笑笑的决心。
我陷入了一个短暂的梦里,梦中是一片空白,没有颜色,封闭而折磨,麻木而沧桑,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我挣扎着,一下子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小晚刚打开了门,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吓了一跳,有些结巴的说:“先......先生你醒了啊?”
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七点了,时间差不多,要去上班了。
“对了小晚。”我叫住准备去厨房的她,开始交代今天的事情:“昨天晚上笑笑发烧了,茶几上那些是她的药,上面写了该怎么吃,一会儿吃完午饭你就带笑笑去挂水,空调什么也不要开了。”
我想了想,又加了句:“还有,别让沈燃照顾笑笑。”
我可不想发烧还没好透,又让沈燃给加重了。
起身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去卧室换衣服,动作一气呵成,是再熟练不过,仿佛闭着眼,都能准确无误的再来一次。
弄好一切后,我走到床边又摸了摸笑笑的额头,还是有点轻微发烫,不过没那么严重了。
只是因为感冒,笑笑的鼻子好像有点不透气,所以小嘴微微张开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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