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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同出一气,倒显得我是那个恶人了。
我迎着笑笑可怜兮兮的目光,叹了口气:“下次可不行了。”
一大一小两个人瞬间眉开眼笑,笑笑迫不及待的回过头,跟沈燃说:“我想要那个芭比梦想屋,沈叔叔。”
女孩子逃不过芭比,男孩子逃不过汽车。
沈燃答应得很爽快,揉着笑笑的头说明天就带过来。
小晚和沈燃走后,笑笑也没了开始的精神,她病还没好透,过了那个点自然就感到疲倦了,拉着我的衣服说要抱抱哄睡觉。
从前还不用哄的,生个病人跟着娇气了些。
我抱着她,哄她睡觉,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曲,在笑笑完全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后,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床上。
不忘盖好了小被子。
卧室的灯关掉,我蹑手蹑脚的走出去,转身轻轻关上了房门。
客厅里空荡荡的,电视机敞开着却没有声音,一切都格外的静,静到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我走到阳台,在阳台的板凳上放着一盒烟和打火机。
我很久没有抽烟了。
其实本来不会,跟陈木生在一起的那几年抽过几次,不过多数是看着他抽,后来怀孕怕对孩子有影响,不能抽,再后来笑笑出生,想营造好一点的环境,所以不敢抽。
但我永远会留一包,每当我觉得绝望吞没我,四肢无力,只有烟在喉咙里游荡的浓烈气息,拉回怠倦的神经。
我靠它来消愁。
熟练的拿出一根,点燃后,在黑暗里微弱得发出星星点点,萦绕直接的灼热温度,化在舌尖和味蕾,充斥整个鼻腔,一股颓废。
白色的烟雾扑面,尼古丁灼烧起刺鼻的气味,我神经麻痹,五感失觉,如同木头人一般的,躲在层层烟雾里,环绕四周。
我都快忘记了什么时候快乐过。
上帝给了芸芸众生七情六欲,唯独少给了我些快乐。
手中的烟快要燃烧到头,指尖感受到了发烫的温度,吸完最后一口,我把烟扔到了脚边,踩灭。
夜里的星光陨落,只留下陨落前散不去的气味,凝固在手心。
我盯着外面的漆黑的夜发呆,昏黄的路灯下没有人,树影摇曳的沙沙声,仔细听,好像听见了里面参杂着滴答滴答钟表转动的声音。
应该过了很久。
我站得双腿发麻,身体僵硬,动了动脖子决定回屋里,还没等我转过身,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在夜里格外清晰。
掏出手机,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没有挂电话的习惯,所以按下了接听键,心里想着大概是什么推销的,可喂了半天,对面始终沉默着一句话不说。
我拿下来看了看手机,是接通的,上面显示着时间,十一点五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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