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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觉得再说句夸她的话，把主要原因揽到自己身上，便加了一句：“你是个好女孩。”

然后我就看到小晚整个身子晃了一下，眼泪决堤不断，却死死的捂住嘴巴，让自己不发出哭声来。

......

我心里留下一串省略号，思索自己有没有说太伤人的话，不然怎么让小晚看起来这么难过，真让我有种自己是渣男的感觉。

“小晚......”我叫她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去安慰她。

我看着她哭，哭了一会，抽泣声慢慢停下来，我从旁边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小晚接过，用纸巾一点点擦掉脸上的泪水，把它揉成一团放在手心。

她抬起头，问我：“余先生觉得我不好吗？”

“不是的小晚。”我连忙否认：“你是我见过很难得贤惠又温柔的女孩，还那么喜欢小孩子。”

“那为什么余先生不喜欢我？我愿意照顾笑笑，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女儿，我也可以照顾好你的......”

“小晚。”

我叫的有点无奈。

我看着她，便想起过去的我，在陈木生面前也是这样，不自觉地放低姿态想要照顾他，把自己爱当做一切，放在了方方面面。

可爱情，不是这样的。

它不是两个人相爱在一起，更不可能是一方爱着一方不爱，施舍对方所以在一起，它是彼此独立的两个个体，在细水长流的生活下慢慢融合，逐渐变成一体。

它可以有无数种形式存在，但唯一不行的，便是强求。

“你对我是很好，对笑笑也很好，家里也打扫得干干净净，饭菜做的也好，可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所以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你应该找个爱你的，能对你好的，而我不爱你，我也不能保证以后能对你好，更不能对你的未来负责。”

我说：“对不起。”

现在看来，当初陈木生说的真没错，在一个人身上如果看不见未来，没必要无休止的纠缠下去，换来两败俱伤的结局。

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小晚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不知道。我能看见她眼底下的一汪碧绿清澈，犹如烧断的胶卷，不断的倒带，反射出死寂和沉默。

她没再说一句话，坐下来继续手上的动作，然后等一切弄完，把整个屋子又重新打扫了一遍，动作干净又利索，比以前的每一次更细心。

等到打扫好屋子，小晚像个陀螺一样的不停转，去厨房做饭，把每一道菜端上来后，解开围裙，对我说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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