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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尚吾摸了摸下巴,略略扬起眉梢:“你的意思是,逄君邪在每一个月神祭之日,都通过净球找到了月神钦定之人,并且在祭月池边摘下了他的面具,但也仅仅只有这一天,因为这一天过后,一切都会回到原点,逄君邪也会忘了是否被摘下面具,面具也自动归位?”
刑枢:“每一个月神祭之日……有道理!而且不仅仅是他忘记了,所有见过他摘下面具的人都忘了,每一个月神祭之日,都会被拉扯入另一个时空。”
尚吾捏住刑枢的脸,勾起一个森森的笑容:“你这是在侮辱本座的智商吗?”
刑枢睁大双眼:“怎么会?这种事情也就只有和你说,才能找到新思路了,要是告诉其他人,我会被当成疯子的。”
尚吾:“……”这鱼人是在夸我?
刑枢扯了扯手上的锁链:“尊上,你知道月神祭之日和祭月池的传说吗?说来听听,没准真的能和我猜测的那样呢?”
“……就本座所知,没有。”尚吾心道:本座真是疯了才会和你一本正经地讨论这个。
“那天魔宫里的藏书呢?”刑枢双眼晶晶亮。
尚吾瞬间露出了感兴趣的眼神:“这就是我一直想要攻下天魔城的原因!那里面的藏书一定很棒!魔族这三千年来的历史,三千年来收录的功法秘籍,皇宫机密,还有你想知道的,关于月神祭之日和祭月池的秘密!”
刑枢补充:“还有魔族的古文字!”
尚吾:“还有被封印的禁书!”
两双兴奋地视线款款对视,四簇求知的火苗疯狂跳动。
“叩叩叩!尊上!不好了!”
敲门声如同一桶凉水,浇灭了火焰,尚吾甩袖挥开了门:“何事!”
身穿白衣,手握长鞭的白墨冲了进来,边道:“尊上!逄君邪带人查到这……啊!我什么都没看到!”
白墨看清了里面的画面之后,立刻捂脸,转身,手里的鞭子都掉在了地上。
“逄君邪来了?这鬼地方,他是怎么查到的?”尚吾的懒得理会白墨,视线转到了刑枢的身上:“因为你?”
刑枢知道是因为他和球球的契约的缘故,但是眼下逄君邪和尚吾处于对立的阵营,刑枢还真没傻到把这种事情说出来。
“尊上,您想多了吧,我才刚刚醒过来啊,我都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尚吾却直接伸手撕开了刑枢身上已经为数不多的衣服:“你不许需要知道这里是哪里,你只需要带着能让他找到你的标记就好。”
背对着他们,听着嘶啦嘶啦的撕衣服声音的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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