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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不碰,是不愿意。
所有人都在说温桃死了,可她的尸首却没有人知道在哪?
老话说的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尸首都没见着,谁又相信她是真的死了呢。
易袑延没有很刻意地去寻找,他甚至早就察觉出了她在记淮身边,可他没有去掠夺,他只是等。
“暖暖,我很混蛋对不对?”
温桃摇摇头,“易袑延,如今已经不是再说这些的时候了,我说了,我原谅你了,我这一生已经被太多的仇恨缠身,甚至因为所谓的仇恨,我失去了最宝贵的自由,所以,我不想在临死前还带着恨离开。”
温桃想自己活着的时候没办法干干净净,但若能干干净净的死去也不算作是一件坏事吧。
“那...那你对我...”
易袑延支吾其词,想了半天,他还是没有把那个字说出来。
爱这个字太高尚了,他实在是不配说。
“易袑延,我们往昔的恩怨就到这里吧,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想看海,今天你带我来了,我真的很满足,谢谢你,这一回,我是发自内心的。”
“恩,我知道。”
那天易袑延和温桃看了一整天的大海,他们玩的很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
没有人去想明天会怎样,也没有人去过问生死。
从海边回来,他们去了饭店,他们将自己交付于彼此。
情动时,温桃看着易袑延的脸,她用尽所有力气捧着他的脸,说:“易袑延,答应我,一定要把我留在海偃洲。”
易袑延闻言顿了片刻,他停滞,过了很久,他沉痛地闭上眼,说了一句,“好”。
那一晚,他们很“相爱”
记淮抓了柳泗凤,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易袑延妥协。
他很贪心,他要用一个女人的命去换无数条的命。
万安长街上,柳泗凤被绑在高台上,她浑身上下被鞭子抽的已经血肉模糊。
高台下面横七竖八躺着数不清的尸体,看来这里刚刚打开过杀戒,杀的都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海偃洲公民。
记淮坐在旁边,他手里捧着一杯茶,脸上神色肃穆,他看起来像是在等谁。
此时,一辆汽车缓缓行驶而来,记淮冷眸瞥了一眼,唇角微抬,他努力回想着今天是什么日子。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是什么日子,最后他自己定了一个日子,那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沧神的忌日。
他想以后这辈子,他都会记得这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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