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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说?天穆太子,我是会诅咒自家妹子的人?”话落,赫连僇随手又刺伤了一官员。他唯一的想要呵护的亲人如今命丧天穆,这让他怎能不气?
今早,他洗漱完原想去见一见赫连惜的,可找遍了房间各个角落,却未见她的身影。这下子,赫连僇急了。赫连惜那般欢喜穆瑾瑜,又怎会藏起来,不让人找到?
何况,迎亲队伍还没有来。可赫连僇仍心存侥幸,想着赫连惜急性子,应该偷偷先跑到晋王府去了。
他便急忙出了客栈,中途又遇见个上山奠拜亲人的路人与旁人念叼着他途径乱葬岗的所见。
一个妙龄女子躺在成堆发臭的尺体旁边,路人见赫连惜那般好看,便上前瞧了瞧,可一触碰到她的鼻尖,却是没了呼吸,明显地是……死了。
路人还说着要不要报个官之类的话,便被赫连僇一把抓住了衣襟,被其逼着带路乱葬岗。
当他真见到了那一幕时,赫连僇再也无法自我安慰了。那妙龄女子的的确确是赫连惜。
一种难掩的悲痛顿时在心头上涌着,无论凶手是谁,他都与天穆誓不两立!
“南疆大王子,听到南疆公主逝去的消息,朕也深感悲痛。可现如今,我们最该做的不该是找出凶手,还死者安宁?你现下还是先放下手中的长剑,朕便不会再追究你今日的无礼行径。”皇帝温和的话语中透露的是不可反驳的威严。
“凶手?我一点也不在乎是谁。就算找到了,惜儿会回来么?她是在你们天穆逝去的。那就是你们天穆的风气有问题,那我多杀几人,又何妨?就当是帮你们天穆清理门户了。”
“呵,那也别怪我们无礼了。”穆迟瑜沉声道。
他大踏步上前,与那赫连僇斗了起来。都说刀剑无眼,不一会儿,穆迟瑜的衣袍便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两人武力不相上下,雷霆之间,穆迟瑜的双手紧握住那剑尖,脚尖抵在了地板上,衣袍随风鼓动。他一跃而起,以那惊人的耐力,反客为主,把剑柄当成了伤人的武器,使赫连僇节节败退,最终扎向了他的胸口。
穆迟瑜眉宇狠冽,纵然手指向下蜿蜒是道道鲜血,可他仍咬牙大喊一声:“宗灭……给爷收拾残局。”
身为暗卫的宗灭恪尽职守,主子外出定然要跟随,主子命令重如山。这不,穆迟瑜一话落,宗灭便“咻”的一声,擒住了赫连僇。
“送进大理寺。”穆迟瑜睨了一眼口吐鲜血的赫连僇,对宗灭道,“哦,不了,送进晋王府柴房吧。这事还是让晋王自个儿处理,爷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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