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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顾家?”听着还真是挺大权势的哈,不仅朝堂有人,后宫也有!只是,怎么她有种错觉,其实形成此等局面也是因为皇帝的纵容?!
“太子妃……顾家是顾家,我却不同,我可是个好男儿。”末了,顾西辞还不忘夸奖自己一番。
“哦,你走吧。”
“……”这就是所谓的卸磨杀驴?
顾西辞脚步挪了挪,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又转头朝苏清窈道:“太子妃,太子殿下今天请旨去征战南疆了,以后你要承担的事,可能会有很多。”
闻言,苏清窈捏紧了帕子,随后又平静道:“谢谢,我知道了。”
中午时,苏清窈特意亲自做了好几道菜,她一脸笑意地说:“殿下,尝尝臣妾的厨艺,如何?”
“嗯,好香啊。窈窈,今日有心了。”穆迟瑜夹了块爆炒鸡丁,“不过,以后这等事,窈窈让秋芍来做就行了,你不必亲自来。”
“没事,殿下,于朝堂之上劳心劳累,这点小事臣妾又怎么做不得了?”
“窈窈,爷……”
“殿下,是有何事吗?”
“哎,爷要去征战南疆了,你……在东宫好好待着。爷会早些回来的。”
“殿下,你不用担心臣妾。”苏清窈握住了穆迟瑜的手,拧起了眉头,“反倒是你,寒毒之事,可会影响你的作战?”
“这个,不是问题。爷明日会先起程去江南找赫连齐。”
“殿下,赫连齐也是南疆王室中人?”毕竟他也姓……赫连啊。
“这是自然。”穆迟瑜瞧着苏清窈一脸忧色,继续道,“爷知道你担忧什么,不过他会是例外。赫连齐的生母是江南商贾之女,与南疆贩丝之际偶遇南疆王,两人一见倾心,她便被纳为妃。生下赫连齐后,不久又病逝了。他一人无依无靠,受尽欺凌,有幸逃回江南,却遇到了劫匪。那时,是爷恰好路过,救了他。”
“窈窈,你想啊,一个费尽心思逃离南疆的人,能对那个地方有什么感情?”
“这倒也是。那臣妾在此,先行祝殿下凯旋而归。”
“好。”
穆迟瑜走的第一天,苏清窈无所事事,只陪着顾宛儿去坊间逛了些物什。
穆迟瑜走的第二天,苏清窈吃什么吃不下,睡也睡不安稳,还犯恶心。找顾西辞瞧了瞧,竟是有喜了。她那为太子殿下焦虑的内心终是平稳下来,笑着望向了前方,说着极温柔的话——孩子,我们一起等你父亲回家。
穆迟瑜走的第三天,宫里传来了噩耗——一向自翊还年轻气盛的皇帝竟然病倒了!
而苏清窈现下正在养心殿候着,她也是唯一可站在病榻前与皇帝说上话的人。
“太子妃,昨天晚上,朕梦见瑜儿的母后了,她还是那么地温柔。朕不想让她走,可却怎么也抓不到她。”皇帝颓丧着脸,可不一会儿又笑了起来,天真得像个孩子,“但她又与朕说了,过不了多久,她会来接朕走。朕……挺欢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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