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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美英看着她笑，说：“这可是我们学委头一次发表这么长的感言。学神，牛逼。”

刘显峰接了一句：“我们学神，一贯牛逼！来干一杯！为学神未来牛逼！为我们五班未来也牛逼！”

卓天小小地跟五班这帮其实也不算特别熟的同学碰了个杯，心情却暖地不行。

以至于他在心底不合时宜地涌上了一个念头。

——其实留在五班也不错。

*

卓天难得多喝了两杯酒，头有点晕乎，中途感觉到好像手机震了好久，但仔细去感受又好像没有。

一阵一阵的，像幻觉。

临近结束的时候，祁彦扶着他站起来，感觉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震动，于是仔细地好奇地感受了一下，确定了才说。

“天哥，你手机好像在震。有电话？”

卓天迷糊了：“啊？”

祁彦：“……”

刘显峰凑上来，看看卓天的状态，说：“醉了？”

祁彦扶好卓天，把人从椅子里面拖出来，说：“是吧，班长帮我到学神口袋里摸一下，他手机在响。”

包厢里的位置有点挤，刘显峰费劲巴拉地从卓天口袋摸出了手机，一看，吓了一跳：“我靠，二十多个未接来电，什么事这么十万火急啊。”

祁彦：“……给我看看。”

祁彦不大去翻看别人的手机，就算前两次卓天自己把手机扔给自己，他也只是用一下微信，绝对不会乱看。

卓天的手机上最新的未接来电是魏齐，十二个，占总未接来电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个数也不少，是家庭内部网的号码，传说最为庄严权威的661，但祁彦是看不出到底谁。

他斟酌了一会，小声问卓天：“天哥？你手机有好多未接来电，还有好多是661。”

卓天闭着眼从他手里夺走了手机，一通移，就把电话打了回去。

就听他悠长地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的人就炸了。

祁彦离他还算近，却只能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噼里啪啦一顿喊，他正要问卓天魏齐是不是遇到抢劫了。一抬头，就看到卓天晶亮的双眼。

“……”醒了？

卓天：“你踏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哪里像醉鬼……

“别踏马给我找借口！这么大的事！亏我之前还特地吩咐你给我设上闹钟！”

祁彦心说，这踏马就是个不讲理的恶鬼吧。

卓天深吸了一口气。

一眼看到了祁彦。

祁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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