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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彦无比的失望。

明明卓天跟他说了谢，还心底还是像挠痒没有挠到正确的点子上。

心痒难忍。

今天的晚自习，祁彦没有翘。刘显峰看他规规矩矩地坐在位置上，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盯着祁彦的眼神没有像要盯穿他似的灼人。

卓天问了一下魏齐的感觉。

魏齐评价还不错，还多余说了一句——“你说校霸也是补习班梁老师教出来的学生？难怪了，分析和给习题的味道都特别有补习班的味道。哎，对了，说起来，蒋女士之前的那件事，怎么解决的？”

卓天回他：昨天已经和梁老师联系上了，他说他会主动跟我妈那边联系的，所以不要紧。

说起来，梁老师那边的事情也是祁彦去提的。

补习班老师之间有那么大交情吗？他以为这种生意之间的事情，都是用钱说话的。

卓天推了一下祁彦，说：“魏齐反应还不错，报个价，我给你打钱。”

祁彦笑嘻嘻地给他比了个数字，说：“算学神八折。”

卓天拿起手机就给他某宝里面转了五百块说：“多的一百是习题的钱。”

祁彦反手就把那钱转了回来，说：“说送就送，校霸说一不二。”

卓天笑笑，也没多说：“以后缺钱别跟我哭。”

祁彦毫不在意：“我是那样的人吗？对了……你做了吗？那些题，难吗？我觉得可难了，我一看那题目都被他那些欺骗性条件给迷惑了，什么重力加速度啊，杠杆原理啊，都是些乱七八糟的。”

题目上可不会把这些东西明晃晃标上去，没有做过这些题目，甚至运用好几套方式解题，压根就想不起来这些东西。

卓天一听就知道那本习题册，祁彦应该是都做过了。

“你不是说自己水平不够，没做过吗？”

祁彦：“……”

卓天接着说：“这种习题当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刷题做最开心，晚自习做一半扔着多伤。”

祁彦看着卓天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神情，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夜深人静……

的时候啊……通常那种时间，是他平时最为忙碌，最为枯燥，也是最孤独难熬的时候。

这种时候要是有人陪着。

那确实是相当开心了。

祁彦开心地说：“学神要是遇到不会解的题目，尽管找我。再晚我都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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