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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彦打字的手停下来了。

“……加分啊。一年后的事情，还早着呢。”

卓天说：“你肯定是要考个好学校的吧。”

祁彦：“谁知道。”

卓天似乎从祁彦的话里听出了一点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但他是个交友经验贫瘠的人，实在品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

“算了，不逗你了。对了，你手上有什么东西我能做的吗？”

祁彦：“……”

厉害了，学神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暴击手段了，他最无法抵挡这种温柔攻势了。

卓天：“我想以我的能力，应该不可能没有。”

祁彦托着下巴说：“有。但是不能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

卓天：“有什么题目我讲不了吗？”

祁彦：“不是……有点难表达，下次让你现场体会一下难缠的弱智学生是怎么让我这种好脾气的校霸暴走的。”

卓天想想那个画面有点美，心底生出了点兴趣，又想想自己明天在家也没什么事情。

“那就明天吧，正好魏齐也在学校。我过去看看。”

祁彦：“？？？？学神你老实回答，怎么忽然对我事情这么感兴趣了。”

卓天：“要点脸吧，谁能对你有兴趣。我是对能治你的人感兴趣。”

祁彦：“别解释。解释就等于掩饰。我知道你一定感谢我包了你的早饭，我其实可以包了学神你三餐，你能不能帮我多接几个活挣钱啊？”

卓天冷笑道:“做梦去吧。我做题了。明天到了再给你电话。挂了。”

卓天撩人撩得开心，挂电话却挂地干脆利落。

祁彦盯着他们俩的通话时间——半小时零三分三十二秒，半晌都回不了神。

卓天早上跟蒋女士一起出的门。蒋女士一路上奇怪地看他很久，半路上终于忍不住了，佯装随口关心一句，开口问他：“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家里有吃有喝，还睡得舒服，也没人打扰你。”

“竞赛。”您也不在家。

卓天扔了两个字，干净利落地解决了蒋女士。甚至还让蒋女士特地带他去超市扫了一圈，再送他去学校。

到学校的时候还早。

卓天让蒋女士在早饭店前停了一会，带了两份早饭给魏齐和某个可能通宵干活了的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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