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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若是这件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你还要负责蓝海星一辈子?”顾柔的声音罕见尖利地问。
傅识铁青着脸回道:“没错!”
蓝海星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伞道:“我觉得我有必要申明两件事情,一,我从来没有要求过谁对我负责,我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二,感情是一桩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从来不觉得里面会有谁欠谁,所以请不要再把我牵扯进你们的家务事里,我不感兴趣。”
她说完转身朝着停车场走去,刚走到门边就听到了脚步声:“海星……”
傅识刚开口,蓝海星就打断了他:“傅识,你知道对于女人来说,什么才是最大的伤害。不是你的离开,而是你的犹豫不决。你离开,只能给女人一次失望,但你的犹豫不决却能给她无数次伤害。”
傅识微低了一下头,然后抬起来:“海星,假如我们……”
“没有假如,因为这个词就是为了幻想而存在的,我们都已经不再适合幻想了,傅识……”蓝海星拉开车门,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为着我们四年的时间,答应我一个请求。”
“你说。”傅识开口道。
“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干脆利落的开始,就请允许我能干脆利落地离开吧。”蓝海星说着也没等傅识回答,就收起伞上了车。
她的车开出了一段距离,还能看见傅识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雨地里,她觉得车窗上好像起了一层雾,她拿起清洁布擦了擦,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眼睛起了雾。她将车子停在了海秀路,她走到白家,白弈开门的瞬间,里面的暖气便扑面而来。
“蓝医师,吃饭了吗?”白弈穿了件米白色的一字领毛衣,门廊上橙色的灯光洒了他一身,让人想起温文尔雅四个字。
“没。”
“那一起吧。”白弈很自然地将蓝海星让了进去。
蓝海星问:“白弈,上次你让我去拿锅贴的时候,是否就知道了老板是有问题的?”
“他有问题吗?”白弈夹了一筷子米饭。
“他是脸盲症。”
“原来是脸盲症……”
“你不知道吗?”
“我只是觉得他竭力表现对人观察细微之处,从心理学上来说人特别在意的事情,往往是他缺失的那部分,原来老板是脸盲症。”
蓝海星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但是白弈说完就专心地吃起了米饭,她只得开口道:“白弈,除了这个以外……你就没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不是发现脸盲症了吗?”
“可是老板能证明即使不认得人脸,他也能有效识别出他人。而且他很不愿意让人知道他有脸盲症这个缺陷,所以上次你也看到了,老板除了认不出人脸,他是个观察非常细微的人,也就是说即使认不出人脸,他认不出阿婧的可能性也很小。”
“那么蓝医师心里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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