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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十安放下杯子,起身准备出门。
“楚十安,”许怀心喊住他,“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大中午你跟一女生在教室里孤男寡女……嗝……”
接着“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一屋子人齐刷刷地看向楚十安,特别好奇孤男寡女,然后呢?
楚十安脸瞬间黑了,望着许怀心,一脸“你倒是接着说啊”的表情。
但许怀心已经不行了,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
刚才跟她表白的男生正准备去扶她,楚十安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抬头给了那男生一个“没你啥事”的眼神。然后扭身跟刘成海说要先走,让他少喝点儿。
接着,一屋子吃瓜群众就这么看着许怀心被楚十安扛在肩膀上带走了。
走到半路,许怀心缓过来了,酒劲上头,接着表白:“虽然知道你们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觉得你们可恶心了,但实际上却很羡慕那个女生。我也很想跟我男朋友在没有人的教室里卿卿我我,晚上在无涯湖边约会,去小树林,可他总是很忙,一直在忙。如果我不去找他,我们就跟异地恋没两样。我也想跟他闹脾气,可是一看到他又熬夜了,又忙到没时间吃饭了,我就觉得自己要是那样做就会显得好作。”
楚十安听得不是滋味,纠正她:“我们没有做不可描述的事,我们只是在吵架闹分手。”
那个女生当时也是说他总是没时间,永远不陪她,如果她不去找他,他们就不会见面,不见面,他连个电话都不打。
也是问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她。
一样的问话,当时那个女生问出来,他只是觉得烦,和许怀心问出来,让他惊慌和难过是不一样的。
可就算再不一样,她们问出来之后的结局都会是一个走向。
许怀心根本没有例外,依然选择了在那个时候跟他终止关系。
从十八岁那年夏天开始,他被这世上原本该是最牢靠和浓稠的关系伤到崩溃之后,他就不再相信,还有什么关系是可以长久的。
所以,当那些一起奋斗的伙伴,那些或心动过或深深喜欢的人,告诉他,他们要离开时,他不是不想挽留,而是他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他缺失挽留别人的本能。
到了楚十安住的酒店。
许怀心变得清醒了一点,但酒劲还没过,她就接着酒壮?人胆,继续抱着他不撒手:“老大,我后悔了,特别后悔。”
楚十安把她从身上放下来,很不留情面地问:“你是住这间,还是我再去给你另开一间?”
她又缠过去:“我们今天根本不是巧遇对不对?”
楚十安无奈,对醉鬼投降:“我去你家帮陈先生送东西,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你妈说你堵在路上赶不上学校的毕业典礼了,陈先生让我去接的你。”
许怀心抬头,眼圈一下子红了:“你这几年跟陈叔叔一起去了非洲?”
楚十安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许怀心唰地开始哭了起来:“陈叔叔基本上每周都会给我们打电话,却从来没说过你跟他在一起。”
楚十安反问她:“都分手了,还有必要说?”
“那你有没有跟他问过我?”
“没有。”楚十安老实回答,语气中没有一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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