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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在脑子里转了两转,这才理清事情的缘由。
原来刚才自己眼里的的掌心交叠,竟然是在把脉!
萧翊从没感觉如此尴尬过,师尊清亮的眸子看的自己心底一阵发虚。
三个人两个世界,他在自己的世界上演了一部伦理大戏。
师尊和师伯没有问题,出问题的是自己这颗已经不纯洁的少男心!
窘迫、羞愧、难为情统统涌上心头,萧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呆呆的停在原地。
朝芜到没跟他计较,拾起笔“唰唰”几下,龙飞凤舞,递给萧翊一张药方。
“别傻站着了,有几味药我那里没有,你下山一趟,配齐带回来。”
萧翊这才回过神,是他关心则乱,忘了朝芜长老以药理擅长。
对着朝芜行了个礼,算是对刚才出言不敬的歉意。
到了顾何这儿,连师尊的眼睛都没好意思直视,匆匆说了句:“师尊,我尽快回来!”
说完赶忙溜走了。
朝芜看了看萧翊飞奔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恢复到一脸平静的顾何,桃花眼弯了弯,“你这个徒弟,倒有点儿意思!”
顾何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眼睛看向烟云台门口消失的背影,顾何又突然想起两人早餐时的对话,“师兄,你还记不记得一百八十年前的仙魔大战?”
“怎么不记得,前掌门仙逝,当时你才跟这小子差不多大,就当上了沧浪阁的掌门。只是看着风光,仙魔大战后的烂摊子让人焦头烂额,多少门派等着看笑话!”
朝芜半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顾何有点不好意思,“我倒是也没有焦头烂额,什么也不懂,是夏师兄夙兴夜寐,把沧浪阁打理的井井有条!”
朝芜不自在的换了条腿翘起来,附和着点头,“也对,多亏了夏师兄。”
“小时候你嫌我闷,最喜欢和夏师兄玩,怎么长大后你们生疏了不少。”
“嗨,我这些年经常外出游历,不常着家,生疏是难免的。”眼皮轻轻一闪,“更何况,人长大了,总是会变的。”
顾何迟疑了一下,“这些年夏师兄很想你,经常提起你。”
“是吗,”朝芜语带敷衍,懒懒散散,“那我可要抽空去和咱们大师兄叙叙旧了。”
朝芜顺手端起梨花木桌上的青玉小瓷杯,喝了口茶,顺势打趣顾何,“哟,恩施玉露,还是去年霜后的露水煎的。你这个小徒弟可真够贴心的!”
顾何一愣,朝芜好像明白了什么,“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说完自己晒笑一声,“还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顾何的耳朵红了红,羽睫轻颤,“师兄,别这样说,他是我徒弟。”
朝芜瞄了眼他的耳朵,放下瓷杯转移话题,“刚刚问我仙魔之战做什么!”
“我只记得当年仙魔之战的起因是说心法失窃,为我派窃取,师兄对这本心法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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