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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我兽神, 赐我恩泽;跪我神明,赐我延绵。祭我兽神,赐我恩泽;跪我神明, 赐我延绵。
熟悉的歌声, 熟悉的流程。当年的局中人, 如今的场外人。萧成风看着这些肃穆的面孔, 想起了以前疾风祭祀时的样子。
“点火!”一天一夜过去,对祭祀插不上手的萧成风, 在猿止接到祭祀结束的信号后。当即让早就准备好的人点火。
“轰!砰!”火把从虎欢的手中掉落到柴堆上,早已淋上了油脂的柴火在一瞬间,就以锐不可当的势态燃烧起来。
从一个点到一整片,在他们肉眼可见的范围里,这一片山谷开始变的红了起来, 温度也是渐渐的升高。
“少爷!我感觉不太好!唔!”黄一一手圈着黄铭,一手捂住心口痛苦道:“有人在控制我们, 想要自残!”
黄一本来是藏在暗处保护黄铭的安全的,但在发生吸血事件后就转为明处了。从他皱起的眉头,黄铭可以知道他有多痛苦。
“怎么样?还撑得住吗?是怎么回事?”黄铭有些担忧,黄一怎么厉害的人也感到不适, 那其他人呢?他为什么没有反应?难道只有黄一有这样的征兆吗?
“黄少!你看前面的烟!”不受影响的, 除了黄铭还有陈德。他指着不远处的滚滚浓烟对黄铭惊呼。
“有人开始自残了!”黄一看了一眼陈德说的浓烟,又极快的把注意转移到身边的人上。果然,有几个能力比较差的人,已经开始拿刀割自己了。
血一点点, 一缕缕的从他们的腿上、手上流出来。而他们像是被控制了一样, 感觉不到疼痛,一直在不停加深伤口。
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的感觉?陈叔也没有?黄铭看着越来越痛苦的黄一, 越来越多自残的部下。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他们的区别。
区别,区别。除了吃过圣药他们还有什么区别?难道说是那个东西?黄铭的觉得自己知道了真相。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圣药早就没有了!
“他们在干什么?”白木不解的看着不远处的黄铭他们,三四百人的队伍,竟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在自相残杀?
“他们,像不像我们献祭时的样子?”虎然看着跟疯子一样的人,眯了眼。
“嗷!”
“啪,啪,砰!”
“啪啦”柴火燃烧声,火声,风声,雪融化声。在那个东西疯狂摇摆后,都算不上什么。
“这是什么?兽神长这个鬼样子?”秋风看着在空中甩来甩去的十几根东西,想象了一下自己被缠住的样子,狠狠的打了个哆嗦:那么粗的东西,勒一下自己都得咽气。
“砰!”像是知道他们在什么位置一样,那些触手每次都向山谷边上打来,不过好在有无形的屏障在挡着他们,不然可能就要被抽飞了。
火海里,格物一边挥舞着自己的主根系,一边让一些根须去补充能量。同时最主要的枝干在和他的敌手僵持着。
等他出去了非得把这帮家伙吸干不可,竟然敢放火烧他!这群丑毛也是,都那么多年了,以为自己还能他?
格物想着自己这些年来受过的折磨,顿时气血上涌。眼红要滴血,主根甩的要断了一样。
“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发狂了?难道火对他没有用?”所有人都揪心的看着火海,里面的触手就像萧成风见过的八爪鱼在火烤一样:不甘,挣扎。
“等等看吧!柴火别断了。”难道真的要走到哪一步吗?疾风遗憾的看了一眼萧成风。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火海。
“别管他们了。赶紧跟我走,祭祀哪里需要我们!”越来越的人发疯,血流的满地都是。但是诡异的是,他们的血一旦流进地里就完全的消失了。干净的地面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虎然不顾白木的疑惑和自己会不会暴露。撇下一直跟踪的黄铭等人,带着自己的人就从他们的眼前大摇大摆的走过。而除了黄铭,陈德,黄一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你试试看我的血吧!”黄铭架着黄一,看着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手给割开,递到他的嘴边。
他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但事到如今,除了死马当活马医,完全没办法。
“唔!”黄一惊讶的看着他,来不及说什么,就被黄铭的手给堵住了嘴。
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很是不好受,但黄一神奇的感到,刚刚的那种不受控制真的消失了。
“这!”黄一抬头,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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