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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去你就去,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楚筠不耐烦地道。
流枫缩了缩脖子,飞快照办了。
火盆一抬上来,四周窗户紧闭密不透风,屋子里的人额角纷纷见了汗。
楚筠将单雪飞用棉被捂了几层,一炷香之后终于见他面色恢复了些许。紧接着他把单雪飞从湿透的棉被中捞出来,正要动手去割创口周围碍事的布料,流枫急忙出声提醒道:“主子,取箭之前得在陆公子嘴里塞上东西,还是让属下来吧。”
楚筠看了他一眼,将匕首递给他,“动作务必要快,不得拖泥带水。”说着,他将单雪飞扶到自己怀里,将随身佩戴的匕首刀鞘垫在单雪飞上下牙床之间,冲流枫点了点头。
流枫得到示意,手起刀落迅速地划开单雪飞后肩衣物,打开养蛊的青瓷小盅,一只米粒大小、浑身油亮的甲虫嗅到腐肉和血液的气味,迅速地循着皮肤破损处钻了进去,开始啃噬起箭尖周边的血肉。
单雪飞痛苦地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嘤咛了几声。过了片刻,流枫见中箭处已然松动,握着匕首的手腕一沉,迅速将箭镞剜了出来。
“呃——”单雪飞喉咙口哽出一声痛到极致的闷哼,刀鞘啪嗒一声落在榻上,他周身猛地一震,随后像脱水的鱼一样倒回了床榻上。
在这样的刺激下单雪飞反倒清醒过来,他气息微弱地睁开眼睛看着楚筠,艰难地冲他伸出左手。
楚筠忧虑焦灼之余,眼神里竟露出几分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心疼,见单雪飞朝他伸出手,他下意识地正想要回握住,没想到单雪飞费尽力气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并不是要与他握手,而是颤颤巍巍地冲楚筠竖起一根中指——甘霖娘!
是的,此刻我们不幸负伤的单同学尽管在心里恨不得仰天长啸——宝宝真的很受伤,宝宝还从来没有为谁受过这种委屈!
但可惜现在他重伤未愈,剧毒未解,有苦难言,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作这样一个以无声胜有声的经典手势。
楚筠不懂那个手势的含义,便自顾自地握住单雪飞的手,凝视着单雪飞的眼睛,用自认为宽慰的语气道:“太医马上就来,本王已命流枫用噬心蛊为你续命,你不准死,听到没有?”
单雪飞眨了眨眼,示意他自己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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