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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大婚当日,府里的一应事务皆由容夫人统筹,不知是否要将容夫人一并提审?”闻弦谨慎地开口询问道。
楚筠眸光一冷,“本王也正有此意。偏院里分明留下了足够的人手可供差使,到了用人的时候却一个也找不见,本王倒要看看,容氏那毒妇有几张嘴能够分辩清楚。”
一个时辰后,王府正厅中。
容夫人哭得梨花带雨跪倒在楚筠脚下,“王爷,妾身冤枉!那些刁奴玩忽职守,妾身忙着筹备婚典分身乏术,实在是不知情啊!”
“从偏院抽调出大半人手,可是你下的命令?”楚筠寒声道。
容夫人哭腔一顿,又委屈地回道:“......是,可当时那贱奴体内的胎儿尚未足月,不到分娩的时候,妾身想着抽出一部分人手去忙其他事务,也是谨守着为人臣妇的本分,为王爷分忧......”
“好一个分忧!”楚筠大怒,一杯茶水连带着杯盖往她脸上砸去,“你为本王分忧,便是私自下令将偏院大门紧锁,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你为本王分忧,便是趁乱将府医调出府,冷眼旁观单雪飞难产,害本王的孩子胎死腹中?容氏,你当本王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
容夫人被那杯热茶烫得尖叫一声,双手颤抖着捂住脸,半晌反应过来后连滚带爬扑上前去,抱着楚筠的小腿哭叫道:“王爷,妾身绝无此意啊,王爷您一个多月以来对那贱奴不闻不问,府里的下人都以为他失了势,哪里还会有什么好声色?若要说妾身有错,那也是错在会错了您的意,可要是真的追究起来,妾身对王爷却绝无半分悖逆之心啊!”
楚筠一脚将她踹翻在地,铁青着脸大掌牢牢扣住她的颈项,掐得她脸红脖子粗,半个字也再难说出口来。
他死死地瞪着女人涨红的脸,一字一句咬牙问道:“你骂谁是贱奴?”
“住手!”一声清喝自门口传来,随即一道凌厉的长鞭直直挥向楚筠面门。
楚筠猛地抬头,松开对容夫人的桎梏,一掌握住那道长鞭往身后用力一扯,将刚刚踏入厅中的执鞭女子扯得疾疾前进几步,随后女子稳住身形,握紧长鞭寸步不让,与楚筠胶着在大堂之中。
“堂堂一国摄政王,在家宅内倚强凌弱殴打家眷,成何体统?你也不怕传出去,笑掉满朝文武的大牙!”女子穿着一身红色戎装,紧了紧手中鞭子,明眸微冷,高声斥道。
楚筠松开手,狠狠地拂袖挥开容夫人,“那么王妃在府中持鞭行凶,又作何解?新皇命你整肃三军,你不在军营好好待着,倒有空来管这些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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