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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雪飞笑道,“也好。最近酒楼关停几日,你好生歇着。等你肚子里的小家伙平安出生,咱们就在长风酒楼大摆筵席,双喜临门,庆他个三天三夜!”
阿花瞧着单雪飞这副模样,心里也踏实下来。
这些年来她觅得良人,生活日趋幸福安逸,但却始终放心不下单雪飞。她早已把单雪飞当做自己的至亲,一路看着单雪飞艰辛走来,她深知楚筠对单雪飞的影响有多么深。眼下一切有了转机,她打从心底里为单雪飞高兴。
单雪飞单手端着托盘,掀开珠帘走进内室,“开饭啦。”
“刚才谁来了?”楚筠问道。
单雪飞盛了一小碗,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伸到楚筠唇边,“阿花姐,咱们酒楼的掌柜的。”
楚筠养尊处优已久,对于接受旁人的服侍早已习惯,因此当单雪飞的勺子伸过来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便张嘴喝了进去。
只是才开了个头他又吐了出来,愠怒地瞪了单雪飞一眼,“你想烫死我?不知道多吹一会儿?”
“......你可真是个角儿啊!”
单雪飞恨恨地看了他半晌,认命似的又舀起一勺,反复吹了好几次,又贴心地用嘴唇试了试温度,然后再次将勺子探到楚筠唇边。
楚筠往后一避,嫌弃万分,“你自己尝过了又喂给我,是想让我吃你的口水吗?”
单雪飞额角爆出一根青筋——还有完没完了?
贱人就是矫情,像楚筠这种万里挑一的贱人,更是矫情中的矫情,看来今天不下狠药是不行了!
单雪飞放下碗,抱着手臂阴森森一笑,“今天老子不妨给你抖擞清楚了。你躺在床上的这两个月,牙不能嚼口不能咽,吃的东西全他妈是老子亲自嚼碎了嘴对嘴一口一口喂给你的,你吞也吞了,咽也咽了,现在完事儿了才来嫌弃老子,你有本事把以前吃下去的都给我吐出来。”
楚筠脸色一青,脸上露出一阵反胃的表情,半晌竟忍不住真的趴在床边开始干呕,看得单雪飞也开始替他难受起来。
单雪飞捂了捂脸,开始后悔自己干嘛跟一个病号过不去。
“我错了祖宗,刚刚是逗你的。”单雪飞举着手投降,“以前给你喂的都是些汤汤水水,谁会闲着没事给昏迷不醒的人喂饭啊,又不好消化。”
楚筠推搡着他,气得脸色由白转红,良久才憋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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