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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雪飞压抑住内心的躁动,一把搂过楚一刀,两眼冒着红心道:“宝贝儿,看你爹多帅!以后你就照他这模样长,走出去保准能迷倒万千少女。”
小孩抬起头,奇怪地看了单雪飞一眼,“爹爹平时不也长这样吗?”而且以前他围着乌涂镇跑完圈回来,也是一身臭汗,飞飞从来没夸过他长得好看,还总是嫌弃得要死!
楚一刀百思不得其解,挠了挠头便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满心期待地等着他的新武器。
刀身烧得发亮,通体透出明亮的金色,楚筠用火钳将钢刀夹出来,放在锻刀石上,抡起铁锤敲击起来,金属之间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碰撞之音。
单雪飞看得久了,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而且这股不对劲从那晚楚筠带人来救他开始,就隐隐约约冒了个芽,之后便一直萦绕在他心头,只是他不曾细想过,更不愿去触及那个也许会令他失望的可能。
楚筠一下一下地用力敲着,铁锤击打在钢刀上火星四溅,刀身嗡鸣不止。
那火光的亮度似乎能灼热人的双眼,越看下去,单雪飞便越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了,以至于楚筠的身姿再怎么吸引他的视线,他也失去了继续观赏下去的兴致。
半个多月前,楚筠刚醒来不久时承诺要给儿子亲自锻一把刀,那时单雪飞心里还不以为然。
打铁锻刀不但需要技术,更是一门体力活,按照决明子和族长的说法,楚筠身受重创,功力全无,恢复成常人的身体状况尚且需要些时日,又怎么可能这样快就抡得起锻刀的锤头?
而那天晚上他心情激越之下,不管不顾地就冲楚筠扑了上去,楚筠竟然稳稳地接住了他,之后回到家一路背着他上楼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哪里像他起初醒来时那副孱弱的样子?
单雪飞的视线胶着在楚筠的手上,他的手臂结实而有力,掌心宽大,连指尖都蓄满了力道,仿佛可以飞花伤人摘叶夺命,动作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迟滞。
楚一刀盯着那把已经有了雏形的刀,情不自禁地捏紧了小拳头,他兴奋地拉了拉单雪飞,“飞飞,你说它会不会是天底下最锋利最硬的刀?”
“嗯。”单雪飞喉咙动了动,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低沉的应答,楚一刀回头仰望单雪飞的表情,突然有些惴惴不安,“飞飞你怎么了?”
飞飞脸上的表情变得好可怕,比当初听到自己坚持要跟他去南疆时露出的表情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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