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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和关越的区别所在。
教了十几年,还是出不了师,大概关越对他也很失望。
而且人家还早半年前就警示过自己,已经算是十分违背原则和底线了。
是他自己不上心,没管住手脚,一步步越界,让关越不得不执行上线的灭口指令。
是他自己,压根没有惜过命,怨也没得怨。
回看过往,过的都是别人的生活,用着虚假的身份,说着虚假的话,流露着虚假的感情。
果真无岁月可回首。
死了也算是解脱,彻底和这个操蛋的世界说再见。
可单雪飞怎么也没想到,说完再见之后,他又活了。
难道是他前辈子太过乏善可陈,连老天都看不过眼,所以大笔一挥,让他重新活过?
倒是难得的狗屎运。
既然如此,开始新生命后,不妨谈个恋爱吧。
眼前这个名叫楚筠的自大狂,逗着玩玩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行,择人不如撞人,看在这个人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份儿上,就他了。
单雪飞晃了晃腰,借着微醺的劲,歪头倒在楚筠怀里,嘴角噙着一抹坏笑,“嘿,哥们儿,借个火?”
于是乎,他就这样扭捏着,荡漾着,入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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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奴家今天腰疼,你快来看一看。”
若干年后的某一天,单雪飞戏精症发作,掐着嗓子趴在凉席上哼哼唧唧地乱叫,身子扭得像条蛇。
楚筠正在用软布擦拭着一根长鞭。
那是多年前单雪飞打了胜仗,从北方沙匪那里打下来的战利品。
当下,单雪飞身负重伤没有顾得上,被手底下的人捡了漏,养好身体后又后知后觉地从手下那里抢来的。
巧取豪夺,十分之不讲理。
抢来以后,单雪飞当做献哈达一样,两手捧着长鞭给他绕到脖子上。
若不是早就知道单雪飞对他绝无二心,这举动简直可以构成谋杀亲夫罪了。
楚筠毕竟也是见过大场面的。
所谓的大场面,指的是单雪飞醉酒后所产生的一系列疯癫举止,尽管已经暌违多年了。
因此,他并没有被这条杀伤力巨大的“哈达”给唬住,反而十分受用地收下了礼物。
心上人送的东西,哪怕是破铜烂铁,也是好的。
“腰疼?看来又要变天了。”
楚筠将武器收好,推门看了看外面的天气。
云层逼仄,空气中潮湿闷热得紧,是风雨到来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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