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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看!县丞来辽!
才吃完饭不久,安家人便引着村长走来,颇有些要将人拆骨剥皮之势。
村长是被安家请来的,安家人也就理所当然觉得自己有理。陈氏一改刚刚畏缩的某样,当场开始当着众人的面哭诉禹矛夫夫的不是。
村长也是吃过几十年饭的人了,哪里不知道安家的打算。禹矛两口子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脾性是知道的,要是安家没把人惹急了,禹矛也干不出来这事。
但这事确实麻烦啊,去安家一瞅,那真是砸的干干净净,安家这次不知道得花多少钱,肯定会坑不少。
村长没进禹矛家,就在外面的坝子上给两方调和。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看热闹的村民。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村长问。
安梓看村长不打算进门,进屋扒拉出个板凳给村长歇歇。
“哎呦村长啊!您是不知道啊!禹矛这两口子欺负人啊!”安大奶边说边抬袖擦擦渗不出泪水的眼角。
村长不耐烦:“直接说,别哭哭啼啼的!”
安大奶一下就收了声:“这、这不是想让大家知道实情嘛。“
安大奶接着说:”咱们今天本来是想来看看我小孙子过得怎么样,顺道来问问之前那个豆腐方子,哪知道安梓这个小小兔崽子见了人就开始骂,还把他大伯二伯大伤在地,这叫人怎么忍啊!“
“就是就是,而且打就打了,他是小辈,我们宽着就是了,哪知道禹矛回来了,这小贱人就怂恿禹矛要打人,还去家里砸了好些东西,这些村长您可是都看着的啊!”韩氏尖声尖气帮腔。
禹矛一听对方左一个小兔崽子右一个小贱人,当时心里郁气大增,脚都踏出去一只,作势就要赶人。还是安梓赶忙拉了回来,拍拍背给人顺气。
村长一听也拿不准主意,问安梓:“当真如此?”
安梓眼角倏的就红了起来,一副扶风弱柳状,本身年纪就小,长得水灵但最近又被禹矛的白煮萝卜熬得有些恹恹,更是一副哀切的模样。
21世纪的小伙儿,大多都是戏精,谁不会似的。
“哪有这回事,本是奶奶携伯伯婶婶来我家逼问我豆腐方子的事,一到院子就开始辱骂我,还、还······”
后面的话似是令人发指般的难听羞耻,安梓断断续续,又噎噎半天才将话补齐:“奶奶还说我和禹矛苟且,说我污了安家的名声,应该被拉去沉塘、被烧死的好,呜呜。我和禹矛成亲是怎么回事,大家难道不知道吗?”
常人一听这话立马板了脸色。要知道名声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安家不会不知道。再说安梓与禹矛的亲事,明眼人都知道。
禹矛才回村多久,怎么可能和人苟且。而且当初那门亲事,安家吞了多少东西,安梓又是怎么悲戚不从,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安家大奶这事做的,啧啧。
安家人听了恨不得飞起给安梓一巴掌,这事是可以拿出来说的吗?!还沉塘,他,奶奶的哪里说过这句话!这小贱.蹄子能耐了,还懂得倒打一耙,这事过了往后村里人该怎么看他们!这贱人就不该生下来!
安大奶朝着奔向村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村长你别听这狗崽子乱喷.屎尿啊,我从来就没说过这些啊!”
刚说完,身边传来好几声’不要脸‘’这人太烂了‘等等被人诟病的言论,安大奶恨不得撕烂他们的嘴,陈氏听到安大奶的话后,就知道现在村民已经不会向着他们了。
安大奶着实说的太难听,心里这么想可以,但说出来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啊,更别说村长还在这里。
村长听到安梓的说辞后,心里对着安家厌恶更甚,从小安梓过的就不好,好不容易和禹矛这孩子结了亲,还要被这安家欺压,这可真是太遭罪了。
再说禹矛,一想到夫郎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被这些人欺辱,戾气没收住,将院坝里的人吓得沉默一瞬,大气都不敢出。安梓这话虽说添了些油醋,但人都知道安家大奶的确是说的出这些话的,也就不会细究。
看着对方快要杀人的表情,安梓主动牵了下禹矛的手,示意一下。果然禹矛看了过了,安梓给了对方一个俏皮的wink。
禹矛一怔,意识到安梓的意思,便收敛了气息。但还是很不开心,板着脸紧闭着嘴。
安梓心里好笑,觉得对方这样子居然该死的可爱。立马捂了捂心口。
这动作在他人眼中便是被安家人气得疼了心口,更是我见犹怜。
安大奶还在那嚎:“村长啊,真不是这样啊!再说这事本就是那崽子做的不对,把我家的秘方偷了拿去换钱,这换谁都急,偏偏这人还不承认啊,村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旁边张大婶不爽吼了一句:“你家要是有那方子早就拿出来了,还等着现在?”
“就是就是。”
“她家什么样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
旁边的村民你一句我一句,谁都不相信安家大奶的话,这泼脏水的功夫也恁深了。
韩氏赶紧将之前对的说辞搬出来:“咋!咋!你们可别乱说!这方子当真是俺家的!这是安老爷子的私房,等着自己死了后,留给俺家过活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就连安梓都没想到安家这么牛逼,连死人都敢搬出来,而且······
大家一看当事人安老爷子,对方也是吓得两眼大睁,就差没上去怼一句:老子还在呢!
安梓真是佩服安大奶了,你们对个话能不能让那个要死的当事人知道,看把人吓得,简直丧心病狂。
村长简直服了这群人,一看安老爷子就知道是假的。这也太泼皮了,为了点银子值得吗······
就在一群人还在为安老爷子什么时候死这件事僵硬的时候,一声马鸣拉回了大家的思绪。
米四渠带着几个捕快和一个穿着青袍黑靴,面容俊秀的男人出现在院坝口。一看就知道是县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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