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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太阳
房间内全是香甜的味道。禹矛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何,应是夫郎那奇遇的空间?
只这么一想,禹矛瞬间消失在床榻,眼睛不转就来到了夫郎的空间。心中震撼不已,又在脑海中喊了出去,还真就如命令般,瞬息就有回到了床榻之上。试了几次,禹矛终于确定。
真好,夫郎完全是我的了。
再也逃不掉了。
禹矛眼中是溺死人的柔情爱意,只可惜安梓是看不见了。禹矛亲了安梓好几十次,这才烧了水,拿了个浴桶放在空间里,又将安梓给抱进了空间内清洗。
之前看被自己弄得有些红肿,现下倒好了,灵泉的功效自己清楚。禹矛将灵泉与药物混合涂上,但只涂了一处,其余的印章,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消的。
做完这一切,又独自回了床榻换了被巾一类,这才带了安梓出空间。
昨日村民送的公鸡都开始打鸣好久了。禹矛不爽,将安梓盖好被子后,下去找了那几只公鸡,一血封喉。
烧了热水去了毛,给安梓炖鸡汤去了。
禹矛只杀了一只鸡,多了也不好吃。不过其余的鸡也是有眼力,现在是不敢叫了。禹矛挑的叫的最大声的公鸡,飙血时不少还溅到了其他鸡的身上。
顿时噤若寒蝉,一声不敢鸣。有只鸡不知是生理还是心里,血溅到翅膀后,待禹矛说完“不准叫”后,一动不动的拉了泡屎,随后还是一动不动的。
禹矛嫌弃的皱眉,那鸡又飞快的逃了,途中还振翅飞了一段。,不过有个绳子拴着,飞了一段又被扯了回来。
众鸡:鸡无可恋,咕咕咕。
安梓醒来时,已经接近余晖。像是眼皮子粘在一起一样,安梓费了老大力气才睁开。迷糊一会儿后,昨晚的场景如潮水般涌来。安梓眼角抽抽,禹包子,你完了。
全身酸软,那异物感甚至还能回想起来。明明说了不要,这狗子真是反了天了。不过也真是奇怪,想到昨日折腾的那般厉害,没想今日还能坐起来,小花儿也没有痛感。除了身上酸软无力,肌上有不少树莓桑葚外,到没有其他不适。
禹矛隔一会儿就要来看一下安梓醒来没有。看着安梓坐在床头懵懵懂懂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没有上去打扰,而是先下了楼端了热水来给人梳洗。
安梓一见禹矛,还在迷糊的脸色倏的就冷了下来。把禹矛吓得停了步子,后才试探着往前挪着,将盆子放到最近的凳子上。
小心翼翼问:“夫郎,有没有不适?”
安梓冷笑:“除了心态有些不适,其他到没什么。”
禹矛心惊胆战,脸色越发冷静不动声色。拧了帕子给人擦脸,才举过去,就听见安梓冷笑一声。顿时脑门上就溢了汗。
“夫郎,我错了,我没忍住。我不该贪恋,不该······”
还未等说完,安梓一把捂住了禹矛的破嘴。这狗子咋啥都往外说!还、还一本正经说这些话,咦~~~羞死个伦了。
禹矛看着安梓,发现对方脸红的滴血,自己也弯了眼角,还轻舔了下安梓的手掌,吓得人立马就收回了。
安梓咳嗽几声,装作恶狠狠的样子。“还不赶紧洗脸!”说着还使劲拍了拍床面。
禹矛得意,坐在了床边,给人擦脸擦手。安梓这次享受了毫无心理压力,昨天可不得气死咯。一整套动作下来就是痛苦、能忍、享受、痛苦、麻木—昏厥。再昏厥······
哎呦喂,当时觉得自己已然是一个漏了棉花的破布娃娃了。
幸好今天一早身上不痛,不然禹矛这小点心,估计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昨日想着玩的,没想到今天还真是没见着。就这么一会儿,连落日都下去了。
被搀扶着起床,腿还是软的。又斜瞪了一眼禹矛,可惜这没杀伤力的就像撒娇一般,把禹矛看的又是一阵火起。开了荤吃素是再也不可能的了,但看夫郎这幅还有点小气气的样子,禹矛不敢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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