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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特佑斯？”沈清辞心中疑惑，今天的艾特佑斯很不对劲。

艾特佑斯回神，坐在了沈清辞的对面。他看向盘子里过分漂亮的曲奇，脑海中却想起来了什么。

吃他烤的小饼干，是他自己要求的啊。

并不是他的小人鱼心甘情愿的。

“你还想要什么？”艾特佑斯的声音微微发冷。

“你怎么了？”沈清辞收回了想拿饼干的手，担忧的看向艾特佑斯，“你今天很不对劲。”

“你为什么要烤饼干给我吃？”艾特佑斯问。

沈清辞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因为你想啊。”

果然是这样么？艾特佑斯的掩在斗篷下的手慢慢攥紧。

紧接着他听见小人鱼又说道：“而且我也想请你吃小饼干。”

艾特佑斯愣住。

位面二：海巫师，饼干好吃吗？（13）

沈清辞认真的盯着艾特佑斯，一字一句的说道：“而且我也想请你吃小饼干。”

艾特佑斯顿住，为什么会想请他吃小饼干？

艾特佑斯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开口问了出来，沈清辞回答：“因为祖母教我烤小饼干的时候说过，要将小饼干的美味带给一切想要亲近的人。”

想要亲近的人么？

艾特佑斯勾唇，心中划过一丝暖流。

他动了动唇，本想说些感谢的话，可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另一些画面。

“那杰西卡呢？”艾特佑斯听见自己这么问。

这关杰西卡什么事？沈清辞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就听见艾特佑斯又说：

“杰西卡不是你喜欢的人类吗？你有没有烤小饼干给他吃？”艾特佑斯的脸上毫无波澜，似乎只是随便一提而已，可只有艾特佑斯自己心里清楚，嫉妒、不甘、渴望种种情绪堆积在一起，快要将他逼疯了。

沈清辞奇怪道：“我不喜欢他呀，艾特佑斯为什么会认定了我喜欢那个人类呢？”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他看了艾特佑斯一眼，又继续说：“还有上次，艾特佑斯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把我给传送走了。这样说来——”

“艾特佑斯是不是太过不讲道理了呢？”

艾特佑斯的内心仿佛被什么砸中了一样，不喜欢么？

像是久积不散的乌云都散开了一般，艾特佑斯现在觉得那致命的疼痛仿佛也不值得一提了。

艾特佑斯宽大的衣袍下，一双苍白的手紧紧的攥着，但他的面上还是正经无比：“我知道了。”

就这样？然后呢？沈清辞不禁有点失望，他还以为，他还以为……

他还以为他吃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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