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第十九章 金边牡丹2
房门还未打开,便又听见外面急乱的脚步,四处的喊叫声。
雨幽幽转过头与雨歌相视一望,低声说道:“来了”。
雨歌拦着正欲出门的雨幽幽,将手中的‘赤光’递给了他。
雨幽幽看了一眼,没有要拿,也没有想要说什么,再次转身欲走的时候。雨歌强行将‘赤光’放在了雨幽幽的手中,并轻轻捏捏了他的手臂,轻声说道:“拿着”,便推门而出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花木和钱氏所住的院子。
只见花木穿着里衣站在院中,披头散发。手中不知从何处来的一把长剑,指着摔倒在地上的手中抱着孩子的钱氏。
他抵着头,看不清神情,可是能听见一些发出来的声音。他在笑,亦或许在哭。手不知道因为一直举着剑,有些乏力了,所以微微颤动着,还是因为他的笑或哭在颤抖。
突然他仰头大笑,那笑声,凄凉,悠长,癫狂,甚至有些恐怖。
笑声止,花木微微低下了头,平视着还在地上没有起来的钱氏。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冽,越来越冰冷,仿佛那地上摔着的,不是他的妻子和儿子。而是他的仇人,那种杀妻夺子都不为过的仇人。那种眼神,宛若下一刻就要将手中的剑,刺向钱氏。
月光的晃眼间,雨歌看见了花木眼角的泪水,可是他上扬的嘴角,分明是在笑啊。笑得如此的狰狞,恐怖。
花木抬起了那只没有拿剑的手,轻轻拂去了眼角的泪珠:“哭了?”
即便他说的很低沉,但也能听得出来,这声音根本就不是花木的,而且还是个女人。
“既然你如此舍不得她们母子,那就只能你替她们了。”
她像突然改了主意一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尖锐:“可即便是这样,她们母子,也别想活着”。
话语落下的瞬间,花木抬起了手中的长剑,对着钱氏母子刺了过去。
雨幽幽轻身一跃,想要替钱氏挡开那柄要人性命的长剑。可是却没来的及,那柄长剑已经逼近了摔在地上的母子俩。千钧一发之际,却不知哪来的一股灵力,将花木手中的长剑给震落在了地上。
花木后退了几步,雨歌发现他的神色呆滞了一下,又宛若只是花眼了。因为很快,他眼神中的杀意,已经十分的显著了。
他轻声冷笑着,咧嘴大笑着,仰头嚎笑着,转而低头,那眼神,如一娇弱的女子,无奈,失望。
静静的夜,那压抑着的呼吸,若有若无,害怕和怯懦,让院中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没人敢挪动一下脚下的位子,即便是这样的站姿是在是已经太久了,腿脚都麻木了,也不敢移动分毫。
大家都在看着,看着花木,或者说是花木体中的另一个人,那个女子,她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女子的声音变得温柔,包含了一丝丝的感情,还有更多的无奈。她慢慢声声的说道:“那你,便随我去了吧”。
就在花木闭眼,抬手想要了解了自己的一刹,雨歌反手祭出一个阵法,将花木和自己困在了其中。
阵法内,结界起,外面的只知道两人站在里面,一动不动,却不知,雨歌已经进入了花木的魂魄中。
一体两魄,一男一女。
男的是花木,女的,花信年华,即便只是一个没有血肉的鬼魂,也能看清那面容,虽不是貌美如花,但也是有几分姿色的。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阵中的人依然保持最开始的动作站立着一直没有动过。
雨幽幽让人将钱夫人和孩子扶进房中,可是钱夫人见这种状态也不愿离开一步,便让奶娘带着孩子回屋去了。
两人在阵前,一直看着阵中的情况,然而外界怎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呢?
瑟瑟夜风中,钱夫人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今日本是他们儿子的百日宴,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却在一日两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的丈夫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声音变了,眼神变了,就连钱夫人自己都能感觉道那具身躯对自己和孩子的杀意,已经是无可挡了。
“夫人可知道花田的牡丹,一朵都未曾枯萎?”
钱夫人转头,本是一双桃花眼却硬生生的瞪成了一双圆鼓鼓的眼睛。
雨幽幽低头看了一眼钱夫人惊愕失色的模样,这就是答案了,即便钱夫人一字未说,他也知道了,钱夫人根本不知道花田里的牡丹都还开着。
“夫人说说那名花匠吧”
钱夫人稍有犹豫,但是还是慢慢的说道:“那花匠是女子”
这次该轮到雨幽幽惊讶了,这花匠多为男子,这女花匠,还是极少见的。
不过两年前,她却是见过一个女花匠的鬼魂。
“夫人可知那女子的名字?”
“金牡丹”
“金牡丹,你为何要到花坊作乱,毁人孩子的百日宴?”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