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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来做饭就好。”莫十从背后环抱着他。

随之而来的报应

一碗接着一碗，莫十吃的满嘴是油和饭粒，完全不在乎，脸上挂满笑容。

“好久没有吃这么饱了，白予你手艺真是棒死了！” 莫十朝他竖起大拇指，撑了倒在椅子上，“嗝—”舒服的一声，尽展开身躯。

白予像个娇羞的女孩子一样，“要不我再帮你去盛一碗？”

“过来，”莫十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让白予坐。白予更害羞了，磨磨蹭蹭的挪步，距离一米，莫十拉过他，顶开他的双腿分开，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按过头，吻。

吻，凶猛热烈。狠狠地绽开最鲜艳的傲味，凋零的感情在瞬间蓬勃生长，延续后的纠缠不清。更深更紧，彼此拥抱了很久。

“要一直在我身边。好吗。”莫十摸了摸他的头，轻轻呼唤着，如每日每夜的呓语，“白予。”

白予拼命点头，喜极而泣地埋头在他怀里，像一个乖巧的猫咪释放它的天性。

————

终究报应还是要来了。

夜晚里。熟睡中的莫十突然头疼的爆炸，拖着身体爬下床，在抽屉里翻找着药瓶，胡乱的摸着，却发现好像没有了。

没有了。

用力的一声咳嗽，整个五脏六腑快呕吐了出来，捂住口，慢慢张开手。一道光影模糊的照射上，血块，一团血块，蔓延手掌上的纹路散开。

恍惚看到床上的人影，那是白予。还是乔既。

太多太多故事，太长太长的时间，我一个人走过的黑暗，在这一秒，又全部覆盖在我眼前。

我要消失了吗。一只手就在此刻拉住他，尖叫声，好像是在呼唤自己。可是，我最后只看见他的轮廓嘴型，在说些什么，看不见了。

一抹光圈在最后瞳孔里缩小变无。

————

小时候的我回到了家乡。那里仍是一大片的油菜花，我走在田野的泥土路上，呼吸着大片的新鲜空气，摇了摇手，我又向前奔跑去，朝着夕阳，它好像永远不会落下，前方也不会有尽头。

我坐在小河边，脚丫划着水，溅起丝丝凉凉的水滴落到旁边的狗尾巴草上，耷拉着。我扔着旁边的小石子，看着一圈圈荡起的涟漪，比较哪个回应更远。

天还是阴沉沉下来了，我着急穿起鞋子想往家跑，却突然“轰隆”一声，我吓得停在了原地，这一切突然消失。

睁开眼，一点点缝隙，白色的天花板。这里是天堂吗。

莫十感到好累好累，无力继续睁开眼，再次昏睡了过去。

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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